影子立刻消失。

再移开手，影子又回来。

他皱眉：“要是非得月圆之夜才能触发下一步，那我不就成等天吃饭的叫花子了？”

话音未落，系统界面竟微微一震。

一行小字浮现在角落，转瞬即逝：

【非唯一路径，探索即反馈】

墨渊眼睛亮了。

不是必须等月圆？只要他继续动，哪怕试错，系统也会给反应？

好家伙，这是逼着他当个活土拨鼠，到处刨坑试探？

“成，你狠。”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更不要脸。”

他坐回桌前，重新摊开符纸，这次没用炭笔，而是蘸了点茶水，在“霄”字旁边写下三个词：

残碑——已验

旧符——已触

月下影——？

写完，他盯着最后一个问号，忽然抬手，往自己眉心一点。

金光一闪即逝。

这是功德金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响应”。不是被动护体，而是随念而动，像一把藏在皮下的刀，只等他拔出来。

“系统靠探索激活，金光靠意念调动……两者有没有关联？”

他闭眼，尝试将一丝灵力导入眉心，同时默念“任务”。

毫无反应。

他又试了“残碑”“旧符”“影”……一个个念过去。

直到念到“月下”两个字时，眉心突然一跳！

金光再次闪现，比刚才亮了半分。

墨渊猛地睁眼：“还真有点门道！”

他抓起符纸，凑近烛火细看。这纸看似普通，可在特定角度下，隐约有极淡的纹路浮现，像是某种阵法残痕。

而那缺失的一撇位置，纤维走向与其他地方不同，像是后来补上去的。

“这符……根本不是用来辟邪的。”他冷笑，“是钥匙。”

是开启某个东西的钥匙。

而“霄”字残缺，或许正是因为……完整的字会引发某种反应？

他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禁地断碑为何残缺？是不是有人故意毁掉那一撇，防止别人触发什么？

如果是这样，玄通他们……

想到这儿，他眼神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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