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他们怕的不是我。”墨渊手指点了点胸口，“是这个印记，是这枚令牌，是背后那一整条时间长河。他们不知道真相，所以只能杀掉所有接近真相的人。”

他顿了顿，看向夜影：“你失踪那次，是谁把你放逐的？”

夜影眸子一沉。

“我不知道。”他低声道，“只记得一片雪原，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守门者叛，永世不得归’。”

“那就去找。”墨渊说，“不是找仇人，是找答案。谁立的碑？谁下的令？为什么守门人会‘叛’？这些事，不能靠蹲在百花谷里嗑丹药解决。”

灵汐轻声问：“所以你要去哪？”

“哪都去。”他咧嘴一笑，眼里闪着野狗般的光，“陨神星域只是起点，仙魔战场埋了九具穿不同袍子的尸体，说明不止一个势力卷进来。我要把这摊烂账翻个底朝天，看看幕后是谁在下棋，又是谁在写剧本。”

紫微星使忽然笑了：“你知道星盟有个规矩吗？擅自脱离编制的星使，会被标记为‘失控变量’，全宇宙通缉。”

“哦？”墨渊挑眉，“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拔剑砍我？”

紫微星使捏碎了腰间最后一枚传讯符，灰烬从指缝飘落：“我已经砍过了。那一剑，是斩断旧约。”

青阳咽了口唾沫：“那……我呢？我算什么？一个差点被操控去引爆召唤阵的废棋？”

墨渊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算我队里负责背锅的。以后死了记得喊我名字，我好去你坟头烧本《毒经》超度你。”

青阳愣了愣，忽然笑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系统。”墨渊忽然道。

界面浮现：【检测到持有者完成‘混沌使徒’融合，解锁选择权：A. 返回已知星域（万宝星、灵霄宗等）；B. 继续深入陨神星域，探索混沌源头】。

“选B。”他直接道。

【确认选择。路径更新：前方检测到高维信号波动，疑似仙界投影坐标。星移梭已同步待命，随时可启动混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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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灵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