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狡黠。
对此,霍恩佩斯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对魁地奇的兴趣远没有德拉科那么狂热,更多的是对飞行本身的好奇,而这份好奇也被父亲的严格禁止冲淡了不少。
“对了,你预习课本了吗?”
德拉科换了个话题,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扶手椅上,示意霍恩佩斯也坐下。
“《魔法理论》简直无聊透顶了,但我父亲说很重要。《标准咒语,初级》我倒试着练了几个,漂浮咒有点难,但发光咒我还行。”
说着,他炫耀似的抽出自己的魔杖,轻轻一挥:“Lumos(荧光闪烁)!”
接着,魔杖尖端立刻就闪烁起了稳定而明亮的光芒。
“很厉害。”
霍恩佩斯真诚地称赞道,他自己也在父亲的指导下尝试过一些基础魔法,成功率还算不错,但他性格使然,并不喜欢炫耀。
“我大概翻了一下《魔法史》,内容很多,但很有趣。还有《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里的植物,我家花园里好像有种类似的……”
“哦,对了,你们家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植物。”经过霍恩佩斯的提起,德拉科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上次你去我家温室,还指着那株毒触手说它看起来‘很孤独’,吓得那个照顾温室的小精灵差点晕过去。”
他嗤嗤地笑起来,并非恶意,只是觉得有趣。
不出意外,霍恩佩斯的嘴角也跟着扬起了:“它确实一直在试图缠绕旁边的喷嚏草,但那只是它的生长习性……”
两个男孩就这样聊了起来。
他们谈论魔法,谈论霍格沃茨,谈论各自的庄园生活和预习进度。
德拉科的话语中不时会流露出一种纯血家族特有的、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比如他会假设霍恩佩斯肯定知道某某纯血家族,或者对麻瓜物品表示出一种轻蔑的好奇,但他从未试图将这些观点强加给霍恩佩斯。
而对霍恩佩斯来说,他理解这是德拉科成长环境塑造的固有观念,只要不涉及主动的恶意攻击,他并不打算去争论或纠正。
毕竟,他们只是朋友,而非辩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