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胖一口答应,“到时候我带点卤菜,咱哥俩再喝点!”
“行,就这么说定了。”陈默挂了电话,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转眼到了晚上七点多,小胖拎着个塑料袋晃进陈默的出租屋,两人围着小桌坐定。陈默从超市买了两打啤酒,冰在冰箱里,这天气就该配着冰镇啤酒啃卤菜,才算得上夏夜的小确幸。
酒过三巡,陈默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小胖,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生病了?”
“咋了?”小胖夹了块卤鸡爪,含糊地问。
“你也知道我前几天跟那猫……互换的事,”陈默灌了口啤酒,“这阵子我不光能听懂猫说话,连老鼠、狗,今天去菜市场,连鸡鸭鱼的叫声都变成了能听懂的话,一清二楚。”
小胖嘴里的鸡爪差点掉下来,眼睛瞪得溜圆,像被按了暂停键:“那你这不是……所有动物的话都能听懂了?”
“我琢磨着,大概是这样。”陈默点点头,“不光这个,我视力也变得吓人,晚上不开灯都能看清东西,远处广告牌上的小字都看得真真的。”
小胖皱着眉思索片刻,追问:“还有别的变化不?”
陈默站起身,低头打量自己。他一米七二的个头,不算出众,中等身材撑着件洗得发白的T恤。长期跑外卖,皮肤被晒成健康的黝黑,一张消瘦的脸算不上帅气,却透着股利落劲儿,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普通小伙——扔进早高峰的地铁站,混在挤挤挨挨的人群里,转眼就会被淹没,留不下半点痕迹。
“暂时没发现别的。”他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