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雨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默，惊讶地问：“你能跟它们说话？你、你……”

陈默定了定神，掩饰住刚才的窘迫，微微一笑，解释道：“哪能呢。这两只老鼠一来二去跟我熟了，我经常喂它们吃食，所以它们对我的简单指令还是能明白的。”

赵思雨点点头，说：“我说这老鼠怎么被你训练得这么乖，我可不可以进来一下？”

陈默侧身让两位警官进屋。赵思雨打量了一下这个不大的房间客厅，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旁边的小张警官迅速掏出一个本子，像是准备记录什么。

赵思雨对陈默和小胖说：“你们也坐，我们就拉一下家常。刚才我在楼下看见你神色匆匆，冒昧问一句，你对楼下发生的盗窃案有什么看法？”

陈默神色慌张的摊了摊手，说：“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一边说一边又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此时，赵思雨的双眼犹如鹰眼，锐利得让人不寒而栗。被她这么盯着，陈默只觉得浑身不自然，呃……这个时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

赵思雨盯着陈默，又问道：“一楼的王姐，这个人你怎么看？”

陈默挠了挠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显出几分局促，像个被问到心事的大男孩：“王姐这人脾气是暴了点，总的来说还是个好人。以前我们送外卖的时候，有时候房租欠个一两月，她每次虽然吼得凶，却从来没说过要把我赶走。”

旁边的小张在本子上迅速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清晰可闻。

赵思雨点点头，又追问：“那她的老公是个怎么样的人？”

“牛哥啊，是个老好人。”陈默放松了些，语气也轻快起来，“自从我住到这儿，基本没见他跟谁红过脸。不过他在王姐面前就是个妻管严，王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大小事基本都是王姐说了算，牛哥就是个典型的耙耳朵。”说着，他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