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王老头可能更希望他在射击这条路上深入发展，甚至参加比赛，但这并不是陈默的兴趣所在。对他来说，学习枪械只是为了掌握一种自保的手段。

陈默找到王师傅，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一遍。

王老头倒是并不在意。他知道，日复一日、枯燥地练习枪法，没几个人能真正坚持下来。

虽然陈默拒绝了王老头的收徒，但老人依旧非常无私，把自己毕生的枪械知识一股脑地都教给了他。陈默感觉自己受益匪浅。

早上练完枪术，陈默在餐厅用过午餐，简单休息后，下午照例去三楼跟着张教练学习格斗技巧。

私下里，他也会主动向张教练请教各种疑问。这种求知若渴的态度，让见惯了心高气傲富二代的张教练也对他另眼相看。

那些人来这里多半只是走个过场，像陈默这样认真的，他真是很少遇到。因此，张教练也全心投入，把自己会的都倾囊相授。

晚上回到家，陈默还要接受张曦老师两个小时的英语课程。时间就在这样充实的循环中不知不觉地过去，转眼一个月就结束了。

这天早上，枪场里枪声刚落，报靶员就拿着靶子跑了过来，兴奋地喊道：“六枪全中！十环！”

王老头看着靶子正中央那个深深的弹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其实陈默要做，早能轻松做到这种程度，他一直拖到现在，只是不想表现得太过妖孽。

王老头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感慨：“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各种枪械知识和理论我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去练习。这里的场地有限，很多技巧都得不到施展。”

陈默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明白这种射击场馆确实有很大的局限性。他对着王老头深深鞠了一躬：“感谢王师傅这一个月的教导，弟子十分感谢！”

王老头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没有正式拜师，却早已被他视为徒弟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欣慰。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去吧，以后你想在这场馆里练，自己来就行，不用特意找我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陈默望着王老头略显孤单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师傅！”这是他对老人一个月悉心教导的最高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