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刚鹦鹉的目光突然落在黑羽身上,瞬间拔高了声调:“哎!你肩膀上那个黑不溜秋的是啥子玩意?跟块炭似的!”
黑羽的鸟眼立马瞪圆,声音直接在陈默脑海里炸响:“老大!这玩意儿咋说话这么冲?是从哪儿捡来的刺头?”
“公安局带回来的证物,想从它嘴里问线索,可它不配合。”陈默一边说着,一边提着鸟笼往客厅走。话音刚落,就见两道黑影从草坪那头窜过来——小黑踩着猫步跳上车顶,小花也轻巧地蹦了上来,俩猫的目光齐刷刷锁在鸟笼上,跟看稀奇似的。
“这就是那只会说脏话的鹦鹉?”小黑的声音带着点好奇,爪子伸到笼边,轻轻挠了挠笼杆。
金刚鹦鹉立马炸毛,对着小黑的爪子就骂:“你个黑不溜秋的哈狗日的!长得丑还敢伸爪子?跟个煤球成精似的,也配跟老子说话?”
小黑的毛瞬间竖了起来,爪子一收就想拍笼门,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低吼:“大哥!放开笼子!我跟这玩意儿单挑!看我不撕烂它的嘴!”
小花在一旁舔了舔爪子,慢悠悠开口:“黑哥,别冲动,它在笼子里呢,你跟它置气不值当。”可话刚说完,就被金刚鹦鹉的脏话打断:“哟!又来个白不呲咧的!你们这庄园是啥子动物园?猫不猫鸟不鸟的,没一个像样的!”
黑羽气得翅膀都抖了,从陈默肩头飞起来,绕着鸟笼转圈:“你个小崽子还敢嘴硬?信不信我啄掉你的羽毛!”
“来噻!你个黑炭头!谁怕谁!”金刚鹦鹉梗着脖子,在笼里扑腾着翅膀,脏话一句接一句,把小黑气得爪子直挠车座,连陈默都忍不住扶了扶额——这刚把鹦鹉带回来,庄园里就热闹得跟开了锅似的。
陈默靠在车边看着闹剧,笼里的金刚鹦鹉还在扯着嗓子飙脏话,半点不见服软。他目光扫过老槐树,忽然顿住——枝头正站着一只野生金刚鹦鹉,尾羽油亮得发光,正是之前从别处逃来、在庄园落了脚的同类。
他抬了抬手,意识轻轻递过去。那只野生金刚鹦鹉立马扑棱着翅膀飞下来,落在他肩头,用意识问道:“大哥,叫我啥事?这笼里的咋跟吃了炮仗似的,吵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