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点头："是时候出示一些具体证据了。"

下午的审讯开始时，气氛明显不同。

张警官不再绕圈子，直接将在王磊诊所搜查到的资料摊在桌上。

"王医生，我们在你的私人保险柜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研究笔记。"

张警官推过一叠文件，"关于一种特殊的心脏受体调节剂的研究，与陈永明体内发现的化合物高度吻合。"

王磊的脸色微微发白，但仍强作镇定："这只是理论研究的笔记，从未应用于临床。"

"那么解释一下这个。"

张警官展示古董钟内部机关的高清照片，"这个安装在陈永明书房古董钟内的雾化装置，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王磊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这不可能！我从未..."

"还有这些。"

张警官连续抛出银行流水单。

"过去三年，你从海外账户收到了超过六百万元汇款，而这些资金的源头最终都指向与赵宏远有关联的空壳公司。」

观察室内，秦风轻声指示："现在提及赵宏远的名字，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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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仿佛无意中提起："说起来，赵宏远先生也是你的客户，对吗？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密切。"

王磊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取出手帕擦拭："赵先生是我的长期客户，我们之间有正常的医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