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轻轻舔了舔自己同样红肿的唇瓣,那动作充满了无声的诱惑,蓝眸深处重新燃起更炽热、更幽深的火焰,如同深海中卷起的漩涡,“……谁‘吃’掉谁,还不一定呢,我亲爱的…‘弟弟’。”
话音未落,猛地用力,将秦川整个人推向房间深处那张巨大柔软的床榻!
秦川顺着她的力道向后倒去,嘴角那抹笑意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显得魅惑而危险,带着一种“悉听尊便”的纵容和毫不掩饰的期待。
窗外,海天一色,壮丽无边。
巨大的邮轮平稳地航行在深蓝之上,仿佛一座移动的、与世隔绝的孤岛。而在这座孤岛最奢华的船舱深处,一场没有宝可梦参与、却同样惊心动魄的征服与反征服,才刚刚拉开它灼热的序幕。
小主,
厚重的丝绒窗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拉拢,严丝合缝地闭合,将最后一丝窥探的海上天光也彻底隔绝在外。船舱彻底沉入一片由欲望与喘息编织的、浓稠而滚烫的幽暗。
游轮房间内,海风透过未完全闭合的舷窗缝隙溜进来,带着微咸的凉意,轻轻拂动垂落的丝绒窗帘。
……(从白天到黑夜。)
月光像被打碎的银盘,洒在凌乱的床单和相拥的两人身上。
科拿脸颊的余温尚未褪尽,像初春盛放的樱花。她将脸更深地埋进秦川的颈窝,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皮肤下传来的暖意。
秦川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散落在自己胸膛上的酒红发丝,触感微凉,带着她特有的、混合着淡淡冰雪气息的香水味。
“冷了?”他声音压得低,胳膊又圈紧了些。
科拿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还好。”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就是有点…不真实,像做梦。”
秦川低笑,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她。“怎么不真实?是天王大人觉得我太会哄人,还是刚才…”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促狭的笑意。
“秦川!”科拿羞恼地抬起头,月光映亮了她水润的眸子,带着嗔怪,却毫无杀伤力,“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就……”
“那没办法”秦川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谁叫我的科拿这么勾人呢?”
那声低沉的“我的科拿”像根小羽毛,挠得科拿心尖儿一颤,耳根子“腾”地又烧起来。她气鼓鼓地别开脸,却藏不住嘴角悄悄扬起的弧度。这个男人…真是把她的心思吃得透透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海浪轻轻拍打船体的声音,规律而催眠。
科拿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副被摘下的眼镜。镜片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光,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你是认真的吗?”她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犹豫和不易察觉的试探
秦川抚着她头发的手没停,语气却沉了下来,透着股郑重:“再认真不过。”他顿了顿,突然坏笑着咬了下她精巧的耳垂,“再说了…我这几个小时的“行动力’,还不够证明?”
科拿面色一红,忍不住在他的胸膛拍了一记。“你真是没个正形,刚才就被你这个外表给欺骗了。真是上了你的贼船了!”话是埋怨,可那眉眼间的甜腻劲儿,藏都藏不住。
“嘿嘿。”秦川笑得得意。
老实交代,”科拿冷不丁发难,女人的直觉准得吓人,“推倒过多少小姐姐了?”她拿起那副沾了点“战痕”的眼镜,晃了晃,拿起手帕擦了擦。
刚才她可没少给他加“攻速”,一声声“老师”叫得又甜又媚攻势一波猛过一波。
“目前加上你就三个。”秦川答得那叫一个淡定
“都有谁?”科拿唇角一勾,纤纤玉手精准地抓住了秦川的“战略核心”,“一个是你那小秘书奥利薇吧?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