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野蛮地将人血吸干的低级邪术不同,他每次吸血只需吸食一部分,讲究的是细水长流。
如此一来,被害人往往浑然不知自己已被吸食过鲜血,在不知不觉中,身体的元气与阳气便会逐渐被抽离。
阿赞林将那尖锐的獠牙刺入黑人小孩的脖颈,缓缓吸食着鲜血。
然而,刚吸了一口,他便忍不住“呸”了一声,满脸嫌弃地低语道:“这黑鬼的血真臭。”可此刻天快亮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再去寻觅其他目标,今晚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阿赞林一边在心中抱怨着,一边又勉强吸了几口血。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边已隐隐泛起鱼肚白。他深知,必须赶紧回去,否则一旦天亮,自己将面临魂飞魄散的危险。
阿赞林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迅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如同鬼魅般,他的头颅瞬间飞回公寓,精准地与身体汇合。
刹那间,他整个人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那恐怖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阿赞林刚一恢复,便迫不及待地冲向洗漱台,迅速拿出牙刷,拼命地挤上牙膏,开始疯狂地刷牙。
他一边刷,一边不停地吐出漱口水,嘴里还念叨着:“呸呸呸。这黑鬼的血又骚又臭,简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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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绝对不找黑鬼了。”他的表情扭曲,仿佛那股难闻的味道还萦绕在舌尖,久久无法散去。
洗漱完毕后,阿赞林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眼中再次闪过那股阴鸷与邪恶的光芒,仿佛在谋划着下一次的邪恶行径。
阿赞林站在公寓的镜子前,眼中闪烁着阴冷而决绝的光芒,低声自语道:“等我修炼成最高深的飞头降,到时候我就可以回国。
然后,我要慢慢地查找每一条线索,掘地三尺也要把当年的仇人找出来。
哼,那些人,我定要用这世间最恐怖、最高深的降头术,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爹娘,你们在天之灵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出仇人,为你们报仇雪恨!”
另一边,在那阴森恐怖的乱葬岗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洒下几缕微弱而诡异的光,映照在这片充满死亡与邪恶的土地上。
翁大师正站在乱葬岗的中央,抬头兴冲冲地看着正在半空中盘旋的师弟阿赞潘,眼神中满是狂热与期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好好,在过一段时间,血魔大法就可以练成,到时候我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要报仇!”
只见十个面目狰狞的鬼王,正围绕着阿赞潘飞速盘旋。
那十个鬼王形态各异,每一个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邪气。
它们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地将一百个童男童女的精气神全部吸干。
这些可怜的童男童女,临死之前眼神中还满是惊恐与迷茫,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会如此稀里糊涂地被人抓来,成为了鬼王吸收力量的贡品。
十个鬼王围绕着阿赞潘,如同一团黑色的漩涡,用自身浓郁的邪气不断供养着他。
在邪气的不断滋养下,阿赞潘那原本死气沉沉,犹如干尸般的皮肤,开始缓缓泛起红色,仿佛重新获得了生机,但这生机却透着一种邪恶的气息。
地上的法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断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法阵之力。
法阵中,一个个黑暗的光环不断涌现,朝着十个鬼王飞速射去,为它们不断加持着邪恶的力量。
翁大师看着这一切,仿佛看到了自己复仇的希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他嘴里喃喃自语,念着晦涩难懂的经咒,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召唤。
就在这时,乱葬岗周围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好似有人在用牙齿啃咬骨头一样的摩擦声,令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紧接着,一只只食尸鬼从黑暗中缓缓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