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缓缓擦干眼泪,疲惫地靠在床上,心中虽被仇恨的阴霾笼罩,但身体的极度疲倦还是让他渐渐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不时浮现出父母模糊的面容,以及那些被仇恨扭曲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然洒落在房间里。
阿赞林在晨光的轻抚下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得知的残酷真相再次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而冰冷。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阿赞林拿起手机一看,是66号技师打来的电话。他轻轻滑动屏幕,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唐笑笑轻柔的声音:“苏先生,我下班了。请问你还在包厢吗?”
“是的,我在。”阿赞林简短地回答道。电话挂断后不久,包厢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唐笑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身着便装,少了几分工作时的职业感,却多了一丝清新与自然。
“苏先生,昨晚睡得怎么样?”唐笑笑微笑着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还不错。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你下班了啊。”阿赞林回应道,脸上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对呀,苏先生。我们去哪里拿你说的佛牌呢?”唐笑笑迫不及待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你住哪里啊?”阿赞林好奇地问。
“我们住统一的宿舍。”唐笑笑回答道。
“那既然如此,你就在宿舍等我。我回去拿一下佛牌,然后送到你宿舍给你。”
阿赞林思索片刻后说道。
“好呀,那就麻烦苏先生了。”唐笑笑感激地说道。
说完,阿赞林便起身与罗总离开了会所。罗飞驾驶着车,一路疾驰,将阿赞林送回了陈总的别墅。
阿赞林匆匆走进别墅,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找出那个精心准备的南帕亚女王佛牌。
这佛牌被他用一块红布仔细包裹着,仿佛承载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拿上佛牌后,阿赞林又赶忙让小刘开着车,朝着唐笑笑所在的公寓楼驶去。
一路上,阿赞林的思绪有些飘忽,心中既有对父母之仇的念念不忘,又因即将做成一笔小生意而感到一丝窃喜。
不一会儿,车便来到了公寓楼前。只见唐笑笑已经早早地在楼下等候,她看到阿赞林来了,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忙迎上前去,说道:“苏先生,麻烦你了,还特意跑一趟。”
“没事。”阿赞林笑着回应道,从口袋里掏出佛牌递给唐笑笑。
唐笑笑接过佛牌,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布,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是一个三角形的佛牌,小巧玲珑,做工精致。
佛牌上的佛像线条细腻,栩栩如生,仿佛正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唐笑笑越看越喜欢,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随后,唐笑笑麻利地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元递给阿赞林。
阿赞林接过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将佩戴佛牌的注意事项和心咒详细地告诉了唐笑笑。
唐笑笑听得十分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记住了。
听完之后,唐笑笑再次向阿赞林表达了感谢,说道:“苏先生,太感谢你了。以后你要是再来按摩,我一定给你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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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那就多谢了。”阿赞林笑着说道。
说罢,唐笑笑挥手告别阿赞林,转身走进了公寓楼。
阿赞林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美滋滋的,暗自想着:“又赚三千块,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走吧,小刘,去加工厂。
”阿赞林回过神来,对小刘说道。小刘应了一声,发动车子,二人又朝着加工厂的方向而去
阿赞林和小刘抵达加工厂后,径直走向那桶浸泡着腿骨的童子尿。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戴上厚实的橡胶手套,缓缓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童子尿中。
他眉头紧皱,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小心翼翼地把泡了一整晚的腿骨一根根拿出来。
每一根腿骨都仿佛承载着沉重的秘密,湿漉漉地滴着带有特殊气息的液体。
阿赞林把腿骨放在一旁的水槽里,拧开洗洁精的瓶盖,将洗洁精均匀地挤在腿骨上。
他拿起刷子,开始仔细地清洗,动作娴熟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要将腿骨上残留的所有秽物和尸臭都彻底清除。
清洗完毕后,他轻轻地甩了甩腿骨上多余的水分,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搬到阴凉通风的地方阴干。
他深知,这腿骨千万不能暴晒,否则就会像脆弱的瓷器一样裂开,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接下来的几天,阿赞林一直守在加工厂,密切关注着腿骨的干燥程度。
等晾得差不多了,他把腿骨放台锯上接通电源,台锯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他开始切割腿骨,将它们切成差不多的长度。
每一次切割,都扬起一小片细碎的骨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骨粉气息。
切割完长度后,阿赞林又将腿骨切成大拇指大小的方块。
这一步需要极高的精准度,他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切割的部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方块切割好后,他拿起砂纸,开始耐心地打磨边缘,让每一个方块都变得光滑圆润,没有一丝棱角。
打磨完边缘,阿赞林稍作休息,便开始在骨牌上雕刻麻将的点数。
他手持刻刀,眼神专注而坚定,刻刀在骨牌上轻轻滑动,留下一道道细腻的痕迹。
每一个点数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他的雕琢下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