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他们现在还在全城搜捕我们,可你看,我们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
肥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上的根本不是普通绑匪,而是连警察都敢招惹的亡命徒。
“我们没别的意思。”乌鸦收起笑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就是想跟你谈笔生意。”
“什么……什么生意?”肥婆的声音细若蚊蝇,肥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铁链勒得手腕生疼,却丝毫挣脱不开。
“我没兴趣!”她猛地又拔高声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我!
我老公可是官员,他认识警视厅的高官!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这话出口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眼前两人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区议员的名头,又能吓住谁呢?
厂房里的风卷着灰尘掠过,肥婆的声音在空旷中消散,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铁链摩擦的“哐啷”声,透着浓浓的绝望。
乌鸦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封口绳“唰啦”一声划过空气,露出里面一沓照片和转账记录,上面的金额和日期清晰可见——正是肥婆老公利用职权收受贿赂的铁证。
“你老公要是看到这些,”阿赞林蹲下身,视线和肥婆平齐,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眼角几乎吊到太阳穴,“怕是得连夜卷铺盖跑路?”
肥婆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肥肉抖了抖,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些证据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
“想要什么?”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劈了好几个调。
乌鸦突然怪笑一声,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玻璃:“钱啊,还能是什么?”
他突然把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碰到肥婆的额头,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像是藏着两团鬼火,“金条、钻戒、古董花瓶……只要值钱的,我们都要。”
阿赞林在一旁配合地歪起头,舌头舔了舔嘴角,手指在肥婆胳膊上轻轻一戳,动作像孩童捉弄虫子,眼神却冷得像冰:“让你老公选——是花点钱消灾,还是进去踩缝纫机踩个十年八年?”
“打电话。”乌鸦把一个按键机塞到她手里,指关节故意用力按了按她的手背,“记住,别说漏嘴我们是谁。”
肥婆的手指抖得按不稳号码,乌鸦突然“嘘”了一声,猛地做出一个龇牙咧嘴的鬼脸,眉毛拧成一团,嘴角咧到耳根,活像恐怖片里的恶鬼。
阿赞林也跟着学,眼睛翻白,舌头吐出来老长,两人一唱一和,诡异的笑声在仓库里回荡,把肥婆吓得差点晕过去。
“快打。”阿赞林收起鬼脸,突然踹了踹她的腿,语气又冷了下来,“再磨蹭,我们直接把证据寄给检察院。”
肥婆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按号码的手抖得像筛糠,眼泪混着汗往下淌——眼前这两个疯子,根本不是为了钱那么简单,他们享受着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快感,每一个表情、每一声笑,都透着丧心病狂的疯狂。
“变态……你们是彻彻底底的疯子!”肥婆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早就被恐惧碾得粉碎。
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叫两个环卫工通下水道,怎么就撞上这种不要命的主儿?
手里的按键机终于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没事挂了,忙着呢。”
“老公!是我啊!”肥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打颤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我被人绑架了!你快带钱来救我!”
“你打错了吧?”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烦躁,“谁是你老公?
别他妈骚扰人。”话音刚落,电话就被“啪”地挂断了。
肥婆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差点停止跳动。
她知道,这时候的老公十有八九正搂着那个年轻的秘书鬼混——平日里他对自己就没几分真心,此刻怕是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她慌忙又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怒火:“你有完没完?
我说了不认识你!再骚扰我直接报警了!”
“老公!我是玉子啊!”肥婆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我真的被绑架了!
他们手里有你的证据!就是你藏在书房保险柜里的那些……快带钱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