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盯着那几个阴阳师,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降头粉,大脑飞速运转——热武器失效,式神又被强行增幅,眼下的局面,确实棘手得很。
“好大的口气。”阿赞林冷笑一声,眼神如淬了毒的刀,“那就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他转头对乌鸦道:“乌鸦,帮我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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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苏大师!”乌鸦动作麻利地换上新弹夹,枪口稳稳对准对面的阴阳师,眼神凶狠如饿狼,“谁动一下试试!”
阿赞林缓缓摘下腰间的邪牌,那邪牌泛着陈旧的黄,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刚一现身,周围的空气就仿佛凝固了,带着一股阴寒的死寂。
对面的阴阳师们见状哈哈大笑,为首的饭桶用折扇指着阿赞林:“就凭这破骨头片子?也敢说斗法?
你的枪械伤不了我们,这玩意儿难道能开花不成?”
“就是!”旁边的犬养龟孙摆弄着手里的青铜铃铛,“我们阴阳术传承千年,岂会怕你这旁门左道的降头术?”
说话间,几个阴阳师同时动手——饭桶将折扇往地上一插,地面立刻浮现出复杂的阴阳阵,黑白两色的气流在阵中盘旋;犬养龟孙摇动铃铛,“叮铃铃”的声响里,数道黑影从阵中爬出,竟是些长着獠牙的恶鬼式神;还有人抛出法杖,法杖上贴满了 白色符咒,在空中盘旋成一道剑网。
鬼将军也被他们操控着上前,稚刀上缠绕着肉眼可见的阴气,直逼阿赞林面门。
“来得好!”阿赞林不退反进,将骨牌往空中一抛,口中念念有词。
那骨牌瞬间炸裂开来,化作无数黑色的飞虫,密密麻麻扑向阴阳阵——正是降头术中最阴毒的“虫降”。
“雕虫小技!”饭桶折扇一挥,阴阳阵中的白光化作屏障,试图挡住飞虫,却不料那些飞虫竟能穿透白光,直扑恶鬼式神,落在它们身上就疯狂啃噬,转眼间就将几只恶鬼啃成了黑气。
“这……”阴阳师们脸色一变,没想到虫降如此霸道。
阿赞林眼神一厉,左手捏诀,右手往地上一按,地面突然冒出无数黑色的藤蔓,顺着阴阳阵的纹路疯狂生长,竟开始腐蚀阵基。“我的降头术,专破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阵法!”
饭桶急了,连忙催动更多灵力稳住阵法:“别慌!结‘八岐锁’!”
几个阴阳师立刻变换阵型,法杖、青铜铃、阴阳扇齐齐发力,八道金光从不同方向射出,在空中交织成锁状,狠狠砸向黑色藤蔓。
“砰——!”藤蔓与金锁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强光,阿赞林被震得后退两步,嘴角溢出鲜血;而阴阳师们也被反震得脸色发白,犬养龟孙手里的铃铛都掉在了地上。
乌鸦见状,立刻开枪掩护,子弹打在鬼将军的盔甲上溅起火花,暂时逼退了它的攻势:“苏大师!撑住!”
阿赞林抹掉嘴角的血,眼中闪过狠劲:“斗法才刚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尝尝这个——血降!”
随着陶罐碎裂,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对面的阴阳师们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连操控鬼将军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饭桶又惊又怒:“你竟敢用活人精血炼降头?!”
“对付你们这些败类,何须讲规矩?”
阿赞林冷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是千年传承的空架子硬,还是我这‘旁门左道’的刀子快!”
阿赞林眼神一凛,猛地从陶罐中抓出一把灰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带着一股陈腐的腥气,正是横死之人的骨灰。
他手腕一抖,骨灰如细沙般朝着阴阳师们撒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饭桶嗤笑一声,法扇猛地挥出,一股劲风卷起骨灰,“呼”地吹向一旁,连衣角都没沾到半点。
他随即摸出两张白色符咒,符咒上用朱砂画着扭曲的日文符文,指尖一弹,符咒便带着破空声直扑阿赞林面门,在空中燃起幽蓝的火苗。
“来得好!”阿赞林不退反进,从身后的法坛上抓起两只通体漆黑的毒蝎,屈指一弹,毒蝎如离弦之箭撞上符咒。
“砰砰”两声闷响,毒蝎爆开墨绿色的毒液,与符咒上的幽蓝火焰碰撞,瞬间将符咒腐蚀成一堆纸灰,飘散在空中。
“你们就这点三脚猫功夫?”阿赞林冷笑一声,抓起脚边一个装满碎玻璃的玻璃瓶,猛地朝着阴阳师的阵中砸去。
“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瓶碎裂,尖锐的玻璃碴子如暴雨般飞溅,正落在几个来不及躲闪的阴阳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