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景象瞬间定格。

六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杀手正围在门边,麦克的手还停在迷烟器的开关上,大壮的战术刀已经举到半空,艾伦的钨钢针捏在指间,三个女杀手的武器也对准了门口。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杀手们的脑子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那迷烟连大象都能放倒,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毫发无损?

他不仅没昏迷,还能如此从容地打开门,甚至眼底没有一丝慌乱,仿佛早就知道他们的到来。

“你……”麦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握着迷烟器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从业十几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计划好的“迷晕-擒杀-撤退”流程,在开门的那一刻,彻底崩塌。

阿赞林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六人手中的武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跟邻居打招呼。

“深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门口吹烟,你们打算干什么。”

“动手!”麦克的吼声划破苗疆的夜空,话音未落,六个杀手如饿狼般扑向门口。

黑寡妇玫瑰首当其冲,手中的红宝石项链瞬间弹出电极,3万伏高压电在夜色中闪过一道蓝弧,直逼阿赞林的胸口她算准了对方哪怕能抗毒,也扛不住这能电晕公牛的电击。

阿赞林瞳孔微缩,身体却比思维更快。他侧身避开电极的瞬间,右腿如钢鞭般甩出,精准踹在玫瑰的腰侧。

“砰”的一声闷响,玫瑰像断线的风筝般撞在院墙上,电击器脱手飞出,在石板路上滑出老远。

可没等他站稳,开膛手艾妮已经欺身而上,两把微型手术刀泛着冷光,直刺他的咽喉与心脏这是她最擅长的“双杀术”,曾在0.3秒内划破过两个保镖的颈动脉。

“小心!”屋内的苗灵儿刚穿好鞋子,就看见刀刃逼近,惊呼着冲出门。

阿赞林也已抬拳,指节绷紧如铁,狠狠砸向艾妮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艾妮痛呼出声,手术刀脱手,可身后的大壮已经举着战术刀劈来,那刀刃沾过见血封喉的树汁,斧刃带着腥气,眼看就要落在阿赞林的肩膀上。

千钧一发之际,苗灵儿的身影如灵猫般窜到大壮身后。

她身材小巧,在大壮1米98的身躯旁像只小兔子,可指尖却捏着一只通体翠绿的蛊虫。

“去!”她轻声念了句蛊咒,蛊虫立刻如箭般扑到大壮后颈,尖锐的口器瞬间刺破他的皮肤,将麻醉毒素注入血管。

大壮的战术刀刚举到半空,手臂突然僵住,瞳孔迅速涣散,庞大的身躯“轰”的一声砸在地上,震得石板路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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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麦克正与阿赞林缠斗。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刀刃上涂满了神经毒素,招招都往阿赞林的要害扎。

阿赞林赤手空拳,只能靠闪避与格挡周旋,手臂已被匕首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他能抗毒,却挡不住物理伤害,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艾伦的钨钢针或巴利的毒素击中。

亲爱的,用蛊!”苗灵儿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黑黢黢的毒蜘蛛蛊,对着麦克的方向一甩。

那蛊虫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麦克正全神贯注盯着阿赞林的动作,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威胁。

毒蜘蛛精准落在他的脖子上,毒牙狠狠刺入,剧烈的毒性瞬间蔓延全身。

麦克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吐白沫,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直到晕倒都没看清咬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阿赞林也终于下定决心。他左手一掏口袋,数只颜色各异的蛊虫瞬间飞出有能让人肌肉僵硬的“僵蚕蛊”,有能引发剧痛的“刺蜈蛊”,还有能让人眩晕的“迷蝶蛊”。

艾伦刚要将钨钢针射向阿赞林的后心,一只僵蚕蛊就落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臂瞬间僵住,针管“啪”地掉在地上。

巴利正想将毒素水壶泼向苗灵儿,刺蜈蛊已经爬上她的手背,钻心的疼痛让她惨叫着扔掉水壶;最后一只迷蝶蛊落在还没倒下的艾妮鼻尖,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重重摔在同伴身边。

短短几十秒,六个杀手全倒在地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抽搐,有的双目紧闭。

昏迷前,他们脑子里只剩一个疑问:暗网上明明说目标只是个普通的降头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虫子?

他们哪里知道,阿赞林不仅传承了降头术,更手握黑蛊传承,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蛊虫,比他们的任何武器都致命。

苗灵儿快步走到阿赞林身边,掏出草药膏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语气带着心疼:“都怪我没早点出手,让你受伤了。”

阿赞林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地上的杀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没事,这些人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只是……他们能找到这里,恐怕后面还有更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