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的活,你们不能干吗?
有手有脚,不想着靠自己,只想着趴在我身上吸血。
吸不到就要毁了我,这就是你们认错的态度?”
她转身对刘主任和王队长,语气诚恳却坚定:“刘主任,王队长,不是我不顾大局,不近人情。
而是这口子不能开。
今天我要是松了口,明天他们就能把我家搬空。
他们根本不是活不下去,是懒得活,是想不劳而获。
政府如果鼓励这种行为,那以后谁还愿意努力过日子?都学着躺在地上耍无赖好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我两个弟弟,他们年纪小,是无辜的。
如果政府核实他们确实面临生存危机。
那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通过村里或者政府,捐赠一些旧衣物和粮食给他们,仅此而已。
但想进我的家门,绝对不可能,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崔小燕的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既表明了拒绝的态度,也展现了通情达理的一面。
还把难题又抛回给了政府,如何救济,是政府的责任,而不是她个人的无限义务。
她不这样说也没办法,她毕竟是军人家属,这个身份让她还是有一些顾虑。
刘主任又只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情况呢,我们大致了解了。
崔永之,田爱平,你们现在的困难,政府不会不管。
村里会想办法给你们解决,临时住处和基本的口粮问题。
但是,”他话锋一转,看向崔小燕。
“小燕同志,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
现在他们落难,于情于理,你这个做女儿的,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
哪怕暂时接济一下,或者让他们先去你那里过渡几天也好。
等天晴了,村里帮他们把窝棚修整好再回去?
毕竟,军属更要注意影响,孝道还是要讲的。”
这话看似公道,实则已经带上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