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一圈崔家村的人,继续说道。
“杀死崔永之同志的是田爱平,当时我们顾家村好多乡亲都亲眼看见了。
而且镇上治安队的赵队长也来勘查过了,人证物证俱在,田爱平已经被带走关押了。
你们要说法,应该去镇上治安队要。
我们顾家村,包括国韬一家,也是受害者。
好好一个院子,平白无故见了血,吓坏了孩子,还得操心这后事。
你们说,跟我们顾家人有什么关系?”
崔大队长被噎了一下,没想到是田爱平杀了崔永之。
他脸色涨红,还是想狡辩道,“可人总归是死在你们那里的。
田爱平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突然下这种毒手?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顾三叔眉头一皱,“隐情?崔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治安队调查得清清楚楚,是崔永之同志先做了对不起田爱平的事。
带着别的女人招摇,田爱平气不过才动了手。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恩怨,我们外人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难道我们还能挑唆他们夫妻动手不成?”
崔队长跟其他人,被他说的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了,但所有人还是没让开路。
这时顾国韬也开口了,他语气平静。
“崔队长,各位叔伯们。
我岳父不幸亡故,我们都很悲痛。
作为女婿,该尽的礼数,我和小燕一点不会少。
今天送岳父回来安葬,入土为安,这是当前最要紧的事。
至于其他的,自有国法公道。
如果你们觉得治安队处理得不公,尽可以去反映。
但我们顾家村帮忙送葬的人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很累了。
所以请你们,先让逝者安息,不然我们就只能放在这里了。”
崔家村的人面面相觑,顾三叔和顾国韬的话在情在理,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