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这是在威胁人,一个瘸子还敢这么威胁人,自然就让有些人心里更不爽了。
“呸!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瘸子,狂什么狂?”
“就是,拿命吓唬谁呢?好像谁不敢似的!”
“有钱就了不起啊?就可以不把长辈放在眼里,还敢威胁乡亲?”
几个心里不爽的人,边走边嘀嘀咕咕的。
顾振华回去后,气得在床上躺了两天。
硬碰硬看来还是行不通了,顾国韬那小子是块硬骨头,啃不动。
万一闹得太僵,还真怕他去告官,村长他们也会帮着那个不孝子。
他自己又是才从里面出来,可不能再出事。
张秀兰依去那边哭诉,也没什么效果,只会让崔小燕嘲讽。
硬的不行,那就来更阴的。
顾振华浑浊的老眼里,又闪过一丝歹毒。
他不敢在公开的去那边吵架,但他可以用别的方法去恶心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万籁俱寂。
一条鬼鬼祟祟的黑影,提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木桶,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顾国韬家的院墙外。
黑影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用力将桶里污秽不堪的粪水。
“哗啦”一声泼向了院墙,甚至有一些溅到了紧闭的院门上。
恶臭瞬间在清冷的夜空中弥漫开来。
黑影干完坏事,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崔小燕打开房门,准备打扫院子,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呕吐。
当她看到院墙上、门板上那一片狼藉污秽时,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哪个天杀的,黑心肝,缺德冒烟的东西干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冲着门外大骂。
可不管她怎么骂,都没有人出来搭话。
最多就是旁边的人出来看了看,但闻到那个味又赶紧退回去。
深更半夜,没有人看见,在怎么骂也无济于事。
她只能强忍怒火和恶心,叫上崔小瓶和崔小草,姐妹三人捂着口鼻,费了好大劲才将门口和墙根清理干净。
顾国韬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拳头紧握,脸色铁青,却无能为力,这种憋屈感几乎让他窒息。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泄愤,然而,他们低估了某些人的卑劣和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