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时候,玩玩游戏,热热闹闹,图个开心;
人少的时候,就成了聊天的助燃剂——哪怕嘴再硬,喝到后半夜也免不了吐点心声。
今儿屋里就三个人,自然走向了后者。
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王昱超在说。
甚至从他小时候开始讲起。
什么“我妈那会儿就跑了”,
“我爸忙着做生意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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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堆女人”,
“我要让他看看,我能混得比他强”——
苦水一碗接一碗,巴拉巴拉没完。
林望舒对他知根知底,只觉得这就和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周屿则是第一次听,倒也听得认真,甚至在某个瞬间,真有点同情这位大舅哥。
但同情归同情。
主动负责调酒的老小子,一点没少往王昱超那杯里加度数,甚至还暗地里混了几种酒进去。
毕竟,还是那句话:没人想和这张脸共度一个浪漫的周五夜。
至于林望舒那边,他倒酒时就格外细心。
杯壁一倾,酒液浅浅,悄悄兑上水啊、饮料啊,都喝不出几分酒味。
结果就是,约莫凌晨前后,当王昱超第 N 次以“我小时候”开头时,混酒的后劲像一记闷棍,让他眼前一黑,扑通倒地。
周屿起身,拍了两下巴掌,确认醉得死死的,便像拖麻袋似的把人拖回次卧,顺手还给戴上了眼罩。
客厅重新安静下来。
只见清冷少女坐在地毯上,双手撑着脑袋,长发微乱,眼皮轻轻垂着,像是困,又像在想什么。
周屿凑过去,伸手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问:“怎么,小可爱困了?”
她抬头眨了眨眼。皮肤依旧白得耀眼,只是似乎被酒意染上了一层粉润的光。
“你是……周屿?”
嚯,这个也醉了?
虽说周屿给她调的几乎没多少酒精,
但耐不住这位清冷少女有个坏毛病——吃啥喝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