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咔嚓!”
一声极其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沈淮猝不及防惨叫一声。
陆临川竟徒手干脆利落折断了他的腕骨。
剧痛瞬间吞没了沈淮的所有意识,他的冷汗浸透全身。
而陆临川却仿佛只是折断一根树枝般,连呼吸都未曾混乱。
他甚至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柔到令人胆寒的姿态,俯身靠近因剧痛而蜷缩颤抖的沈淮。
冷笑不已,“她要不要我……那也是我的妻子!法律承认,盖过章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置喙我们的关系?!”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沈淮被冷汗浸湿的衣领,动作优雅得像上一堂礼仪课,“学好课程,就给我滚回陆家!其他不该说的……”
“再提起她一个字,”他的指尖最终停留在沈淮的喉结上,微微施压,“我废掉的,就不只是手了。”
“滚!”
一个字,如同裹挟着雷霆之怒,轰然落下,这场闹剧才堪堪落下帷幕。
管家立刻带着人将沈淮带离。
重归死寂。
陆临川独自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身影挺拔却莫名透露一种令人窒息的孤独。
良久,他忽然猛地抬手,狠狠一挥。
“哗啦!!”
书桌上所有文件、摆设、昂贵的文具被他尽数扫落在地!
碎裂声刺耳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清干净。”他声音冷得掉冰渣,“把这些东西,连同这张桌子……全部烧掉。”
他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今晚、与那个不该存在的触碰有丝毫关联的痕迹。
说完,他决然转身,大步离开书房,径直走向卧室。
推开卧室门,江蓠正不安的坐在床边。
陆临川走到她面前,半跪下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他的动作甚至堪称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