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也没多什么特别的东西,跟六处那边记载的一样,只不过这里多了些陆家人的询问。”
江蓠接过犯罪现场照片翻了几页,又看着后面报告,“糖是死后放到嘴里的,不是射击时塞在嘴里,就说明就算是某种仪式,也要有第三方人在现场完成这个仪式。”
亚历山大摸着下巴,“我研究宗教那么多,还从来没听过跟糖有关的仪式,糖能代表什么?”
加文两手一摊,“就是很诡异啊,他们一家为人善良,经常帮助邻里,风评极好,是公认大好人,谁都觉得不可能与人结仇,更何况还是灭门惨案!这得多大深仇大恨?”
江蓠下意识看了一眼陆临川。
陆临川懂她的意思,直接摇摇头,“陆城的核心生意只有直系能碰,旁系没资格碰,这是家族铁律,违者甚至会亲自处决。大伯一家很早搬离陆城,早就远离陆家生意,不会是这方面的牵扯。”
江蓠开始反复思考,萨拉在码头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喂给那些不再动弹的死人……糖是她给的?
那么她在现场?
萨拉一直以“人生导师”身份自居,热衷于教导别人,享受信徒朝拜,甚至将他视为精神领袖。
如果,这案子真的是他做的,他是在演示如何杀人?给谁?
给她吗?
可是……
江蓠看着案卷记录的时间,那个时候估摸着她还是个五六岁,刚记事的小孩子。
那么小,萨拉就为她演示?
不对,要是演示,萨拉就自己开枪了。
她做不到精神控制。
假设这桩案子真的是萨拉控制他们身体,相互开枪,那就不是演示,而是目标就是杀了这家人。
为什么要杀的是这家人?
江蓠反复推敲,就是找不到原因在哪里。
明明萨拉给她提示了,为什么就串联不起来?
“看现场照片不舒服吗?”陆临川在她面前挥挥手,“脸色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