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
昨晚谁提出来量尺寸的?
动一下挨“罚”,报错一个数字也挨“罚”。
最后她投降,摆烂了,他直接前面惩罚清零,加倍“罚”了。
江蓠气愤戳他了好几下,“陆律师,你摸着良心说,到底谁不正经?我不管,等下给我玩衬衫夹!”
陆临川连忙捂住她的嘴,“低调些,这不光彩。”
顿了顿,又生怕她真没了兴致,真不玩了,赶紧找补,“……让你玩!”
“这还差不多!”江蓠迅速亲了他脸颊一口。
晚宴戒备森严,只准陆家相关人员进入。
那些耗费巨资、绞尽脑汁,渴望搭上关系的老板们,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然而初见面卧病在床的陆夫人,此刻容光焕发,骄傲的向诸位介绍陆临川。
陆临川在这种社交场合里更是如鱼得水。
江蓠穿着精致晚礼服,站在楼上看着。
一想到刚才在车上,乖乖被她玩弄衬衫夹的陆临川,现在还要假正经,就忍不住笑笑。
“很失望?”
身后传了一道女声。
江蓠向后看去,一位身穿旗袍的妙龄女子挥着团扇,缓缓走来。
女子落落大方介绍道:“初次见面,我叫陆宴离,离开的离。而他……”
目光所及,陆宴禾正面无表情,跟着父母一个个举杯致敬。
“而他,是禾,家和万事兴。”
“很讽刺吧,重男轻女的父母,明明他是一事无成,偏偏父母只带着他结交人脉,而不是我。”
江蓠默默扭过头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并不想搭理豪门丑事。
可是下一秒,身后女子却说,“真是奇怪,我们都是被抛弃在楼上的人,我以为你至少会恨, Lil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