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滔天财富,专为姬无夜聚敛钱财,网罗绝色。
"哼!提起那嬴天衡,本将便恨不能立取其首级!"
"将军,取他性命未尝不可,只是时机未至!况且绝不能让他在新郑毙命......"
紫兰轩内......
当墨鸦赶到时,正见典韦掐着刘意脖颈欲下杀手。
"住手!"
典韦扭头狞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俺?"
墨鸦抛出手令冷声道:"看过便知。
"
典韦将令牌捏得粉碎,理直气壮道:"写的什么鬼画符?当俺不识字么?"
阁楼上弄玉掩唇轻笑:"殿下这位属下当真有趣,竟将目不识丁说得这般坦荡。
"
嬴天衡扶额叹息。
这憨货!
"奉大将军令带人,放了他。
"
典韦不屑嗤笑:"什么狗屁大将军?今日被俺揍成猪头的丑八怪就是你主子?"
此言一出,围观者顿时作鸟兽散。
墨鸦深深望了眼阁楼方向,默然离去。
将军府内,姬无夜志得意满:"事情办妥了?"
墨鸦却摇头:"属下未能带回刘意。
"
"你说什么?!"
姬无夜霍然起身:"连本将的颜面都敢拂逆?刘意究竟招惹了何等人物?!"
"姬将军,刘意冒犯的可是大秦储君嬴天衡!"
"没用的东西!"
琉璃盏在青石地面碎成齑粉,姬无夜额角青筋暴起:"这蠢货招惹谁不好,偏去触那煞星的霉头!"
两名侍妾瑟缩在鎏金立柱后,纤指死死攥着鲛绡帐幔。
她们见过太多同伴前刻还在斟酒,转眼就变成庭院里的无头尸首。
"将军三思。
"阴影中走出个佩青铜面具的谋士:"刘御史终究是您门下走狗,今晨朝会上更是为护主才落得这般境地。
"
鎏金兽首香炉吐出缕缕青烟,谋士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膜:"救不救得回另说,总要让门客们看见主公的态度。
"
姬无夜突然暴起踩碎半片琉璃,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那是嬴天衡!那个三日前让典韦打断他三根肋骨的疯子!
"备马!"
当玄甲铁骑冲散围观人群时,刘意正像破布娃娃般被吊在城楼。
血水顺着官靴滴落,在青砖上积成暗红的小洼。
"主...公..."刘意浑浊的眼珠突然迸发光彩,残破的躯体竟在铁链中扭动起来。
姬无夜盯着城墙阴影里饮酒的身影,掌心被缰绳勒出血痕。
他忽然露出市井屠夫般的谄笑:"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
"姬将军的肋骨接得挺快。
"嬴天衡晃着夜光杯,琥珀色的酒液映出对方抽搐的面皮:"典韦,你当时没吃饭?"
铁塔般的巨汉顿时面如重枣:"末将这就..."
"玩笑都听不出?"少年储君随手泼掉半杯酒,看着液体在姬无夜脚前溅成血渍形状。
城楼下的将军维持着拱手姿势,甲缝里渗出冷汗。
他此生从未如此刻般,既想杀人又不得不挤出笑容:"殿下,给条活路?"
"活路?"嬴天衡突然捏碎酒杯。
琉璃碎片暴雨般砸在姬无夜铁甲上,少年储君的声音比碎瓷更冷:"他调戏太子妃的时候,可没想过活路。
"
“姬将军是要留下与他作伴吗?”
“典韦...”
“很好!今日之辱本将军记下了,太子殿下,咱们后会有期!”
姬无夜心知无法带走刘意,好在他原本就没抱太大期望。
救不成也罢,横竖该做的都做了。
“撤!”
姬无夜最后剜了刘意一眼,毫不迟疑地率众离去。
他若知晓火雨公宝藏的秘密唯独刘意知晓,绝不会如此轻易放弃。
“将军...将军...”
连姬无夜都弃他而去,刘意彻底陷入绝望。
早知如此,就该老实待在家中,何必出来寻欢作乐?
纵使要寻欢,又何必贪杯?
如今酿成大祸,悔之晚矣!
典韦拱手请示:“殿下,此人如何处置?”
“押下去严加审问,务必留他性命!”
嬴天衡岂会放过火雨公宝藏的线索?
他断定刘意虽知宝藏所在,却未曾得手。
眼下正是顺藤摸瓜,掘出这笔尘封财富的良机!
……
“殿下让我好找!”
卫庄未至,韩非却先携挚友张良登门。
“啧啧...殿下这般逍遥快活,美人斟酒,弄玉抚琴,实在令韩非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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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毫不拘礼,径直坐到嬴天衡身侧。
“你贵为九公子,若有意,何愁不能如此?”
“殿下有所不知,紫兰轩开销惊人,我那点俸禄哪经得起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