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他贼兮兮凑近嬴天衡:"听闻殿下新得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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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天衡晃着酒盏神秘一笑:"还是故人。
"
韩非脸色骤变:"红莲可是在下胞妹!"
"???"嬴天衡酒杯一顿,"关红莲何事?"
"不是她?"韩非长舒口气,忽觉脖颈一凉——嬴天衡似笑非笑:"韩兄觉得本太子...配不起红莲?"
(
韩非抿了口酒掩饰局促,瞥见嬴天衡意味深长的目光立即改口:"方才口误,是红莲配不上这份荣耀......"
正当宴饮甚欢之际,紫兰轩的侍女碎步进来禀报:"太子殿下,有位红衣女子在楼下求见。
"
"呵,殿下的风流债可真不少呢。
"紫女把玩着酒盏,指尖在杯沿轻叩,"紫兰轩众姐妹都入不得殿下的眼?非要到外头寻野花?"
嬴天衡踱至紫女身前,两指托起她光洁的下颌:"若姑娘肯给半分机会,何愁谱不出佳话?"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或者...换我来迈这第一步?"
"鬼话连篇!"紫女偏头躲开,耳垂却泛起薄红,"殿下这套把戏,骗得了无知闺秀,可糊弄不了我。
"
嬴天衡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吩咐侍女:"带她上来。
"
不多时,女侯爵踏着凛冽寒气步入厢房。
韩非打量着这位陌生美人,疑惑道:"这位姑娘是......"他暗自思忖,如此绝色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姑娘?"嬴天衡玩味地挑眉,"你唤她祖母都嫌年轻。
"指尖轻点案几,"大han国那位女侯爵,九公子应当如雷贯耳?"
"竟是您!"韩非手中酒樽猛地一颤。
传闻中早已作古的人物竟活生生站在眼前,他喉结滚动,顷刻间敛了轻慢之态。
女侯爵霜雪般的目光扫过众人:"看来本侯的复活,令九公子很失望?"
"岂敢!只是太过震惊..."韩非强笑着拱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当年这位血衣侯的凶名,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嬴天衡摩挲着青铜酒爵:"比预期来得早。
"昨夜才递出橄榄枝,未料对方如此果决。
"何必浪费时间。
"女侯爵玄色袖袍翻卷如夜鸦振翅。
昨夜听完白亦非分析的天下大势,她便看清了——这座将倾的han国宫阙,早该换个主人了。
他并不愿与大han国共存亡,麾下十万白甲军在手,即便归顺嬴天衡也能过得逍遥快活,只是无法再像在故国那般权倾朝野。
"我母子二人与十万白甲军皆可效忠于你,但需得一个承诺!"女侯爵直指要害,"白甲军必须仍由我等统率。
"
兵权永远是立足的根本。
她深忧归秦后会被削去兵权,而白甲军只认她与白亦非为主,届时难免兵戎相见。
"此事不必多虑,我只要你们与十万大军真心归顺!"
"白甲军仍由你们执掌,但须牢记:秦国非大han,若有异心,本太子自有万般手段处置!"
女侯爵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以十万大军为筹码,能消除所有隐患已属难得。
更何况兵权依旧紧握在手。
不过是改奉新主罢了,这点代价尚能承受。
"好!待我达成所求,便率十万白甲军誓死效忠!"
"理当如此。
我要的是你们对寡人、对秦国、对父王的绝对忠诚。
"
"丑话说在前头,入秦后侯爵之位需凭战功再取。
但寡人承诺,只要立下足够军功,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此事我心中有数。
"
女侯爵微微颔首,对此她早已思虑周详,并不觉意外。
"那件事交予我办。
三日之内,必命人将完善的方案奉上。
"
"善!只要能消除这些隐患,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嬴天衡略一颔首,取出两只瓷瓶抛给女侯爵。
"你与白亦非各服一瓶。
"
女侯爵面色骤变,以为嬴天衡要用剧毒操控他们。
转念又想,要求对方立即信任确实强人所难。
沉默良久,她终是接过瓷瓶,咬牙饮尽其中一瓶。
"这...这不是毒药?"
察觉到体内迅速愈合的伤势,女侯爵震惊不已。
"哈...寡人何时说过这是毒药了?"
嬴天衡玩味地注视着她,这不过是场小小的考验。
"瓶中所盛乃疗伤圣药,权作见面礼。
"
昨日变故令她与白亦非负了内伤。
既然决定归顺,他自然要展现相应的诚意。
嬴天衡手中珍宝无数,眼前之物不过是其中最寻常的一件。
更珍贵的灵药他根本不敢轻易使用,药效过猛,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
“世间竟有如此神药!”
女侯爵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丹药入口即融,化作暖流蔓延四肢百骸,顷刻间驱散了她所有疲惫与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