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过他干过的最得意的几件事，包括让某位能源大亨的私生子认祖归宗，还有让某国情报头子的婚外情视频登上过本国热搜……

唐攸宁接通通讯。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电子音响起。

Shadow_Dealer（黑子）：“白子？有点意思。你怎么知道灯塔和花圃？”

唐攸宁也打开变声器（白子）：“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比如，夜莺的录音棚隔音其实不太好？或者，北极熊的冬眠账户其实在热带？又或者，那位能源大亨的私生子回归豪门是你的手笔？”

(“夜莺”是某情报头子的代号，“北极熊”是某能源寡头)。

对方沉默了半分钟。

Shadow_Dealer（黑子）：“你知道的太多了。证明你不是钓鱼执法，或者那些老家伙派来的蠢货。”

唐攸宁（白子）：“我知道你对“北极狐项目”的原始数据备份很感兴趣，也知道“老狐狸”去年圣诞夜在阿瓦卑斯小屋烧掉的文件其实被他秘书用微型扫描仪存了档。”

Shadow_Dealer（黑子）：“采购什么？”

唐攸宁直接把林晚昭那份惊世骇俗的清单甩了过去。

不等黑子看完，唐攸宁再次开口：“老狐狸的秘书叫艾米丽·陈，扫描仪藏在她女儿泰迪熊的左眼里。”

顿了顿，唐攸宁再次开口：“钱不是问题，按最高规格准备，时间紧，三天内要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墨影！”

电脑另一头的黑子瞳孔一震，“你是谁？”

唐攸宁（白子）：“好好干活，按时交货，不会亏待你的。”

通讯那头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唐攸宁都能想象到屏幕后面那张脸此刻的精彩表情。

这些细节，是他这个当事人自己前世告诉她的，自己卖自己，怪我咯？

“……牛逼。”变声器都挡不住语气里的一丝震动，“白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清单看了，胃口不小，难度很大。”黑子顿了顿：

“不过，巧了，你清单上70%的东西，正好有现货，在中立港口仓库。剩下30%，三天，加急费30%，能搞定。总价……这个数。”他发过来一个天文数字。

唐攸宁眼皮都没眨一下：“成交。地址、提货方式发来。钱分三批，预付30%，验货付60%，尾款10%三天后付清。规矩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