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也许我们可以略过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雷德耸了耸肩,看出了贝德尔意图的他扶起贝德尔让她能够靠坐在墙上,旁边就是她之前坐下时留在墙上的血液。
“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的技术很生硬?”
贝德尔嗅了嗅鼻子,她应该是拿回了一些自己的感官,但一顾微微的铁锈味提醒着她自己现在还在重伤状态。
“柳德米拉的确这样说过我。”
雷德似乎思考着贝德尔说的话,仔细思考的模样引得视野逐渐清晰的贝德尔阵阵发笑。
可贝德尔却看见了些另外的东西。
“你是个感染者?”
贝德尔看着雷德鲜艳的红色围巾,那围巾下则掩藏着雷德感染最严重的部位。
“是,你对感染者有意见?”
雷德十分顺其自然的点了点头。
“我想不通我对救命恩人哈气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