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

我开始和斯皖哈登搭话，他仍然浸在冰冷的水中。布兰奇家族是一个充满秘密的家族。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嗜好，像是穿着西装浸在冷水里之类的？

斯皖哈登似乎在水下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能看到他脸上冒出的气泡。

科里跟着蹲在我旁边，拿来一根树枝，开始戳斯皖哈登。斯皖哈登伸出手臂抓住树枝折断，然后把手伸回去。

斯皖继续像尸体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直到他突然把手伸进西装的夹克衫，在口袋里找东西。

斯皖无言地递给我一朵湿玫瑰。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把花拿走了。

“祝你好运，斯皖。我会原谅你的，因为你太可怜了。我想我能懂你一点。”

当科里和斯皖谈话时，我也决定加一句话。

“嗯……玩得开心。”

斯皖一言不发。我担心他真的会那样死去。所以我问科里他还好吗，他摇了摇头。我问科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从水里拖出来，他回答说，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他大概会死两次。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问候斯皖了，我们回去吧，娜娜。”

“但斯皖不冷吗？布兰奇一家是对寒冷有什么免疫吗？”

我担心斯皖，于是科里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毛毯，上面有胡萝卜。然后，他把毯子盖在斯皖身上，斯皖仍然趴在池塘里。

“我们走吧。他现在可能真的很高兴。”

说完，科里从地上摘下一朵野花，放在毯子上。

科里和我又一次回到了聚会上。晚会仍然很热闹。音乐仍然很响，人们都很忙。

夏伊尔似乎已经完成了他之前要去做的事。他又回到了刚才坐的沙发上。

他似乎一直在找我——他一看到我就抱怨问我去哪里，但当他看到我旁边的科里时，他看起来理解了什么。

“每个人都在忙着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