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崔昀野还在看书,她坐在自己床边默默的擦头发。
她发现,在古代没有吹风机的时候,可以用帕子一直搓头发,就可以达到七分干。
不知搓了多久,才终于快干了。
她走到铜镜那儿,拿起梳子,想把头发梳顺了。
“阿奴!”
沈瑜回过头,荻白在叫她。
她起身看了眼崔昀野,见他坐在桌边,于是走了过去。
荻白出了屋子并关上了门。
沈瑜站在崔昀野身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她完全没有做奴婢的自觉,这几天,她就第一天晚上洗了一夜衣服,后面再也没干过活,所以不知道崔昀野找她干嘛。
崔昀野手指点了点桌面。
一碗药在桌上,还冒着热气。
沈瑜语气慌张的问道:“这…这是什么药?”
又是药?毒药?
这是忍不了了,想毒死她?
崔昀野起身,端起那碗递到她嘴边。不说话,也不容质疑的倾斜药碗,眼眸微冷的凝视她。
她只能乖乖张嘴喝下,心里想着应该不会是毒药的。
喝完擦了擦嘴巴,她心不在焉的等着药效反应 ,却突然被崔昀野抱住。
他抱着自己,在耳边柔声道:“阿奴莫怕,这不是什么毒药”
沈瑜本来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浑身僵硬。
听他说不是毒药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刚想问是什么药,崔昀野就抵着她的额头,声线轻慢诱惑:“是渡春风,一种烈性情药”
沈瑜瞪大了眼睛:“情…药,为…为什么?”
“阿奴上次哭的爷心肝疼,所以寻了这药。这次,阿奴自己热起来可好?”
未等她回应,崔昀野将她打横抱起,扔进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