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舌头上,明显就是受过利器割伤。
她自己剪的?她这娇弱的样子,能做出这么狠的事?
陈羽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她叹口气,又恨声道:“我之前还以为你当天晚上就被弄死了”
沈瑜顿时垮起个脸,她想到那天那些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和潇湘馆一地的血。
“我被抓到地牢,关了不知道多少天。你呢?你怎么回事?”
陈羽涅磨了磨后槽牙,神色气愤的说道:“我们当天晚上就被一群官差抄了武英阁,我们所有人都被打的半死,然后被像拎死狗一样,抓上了船。”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被套头直接拉到了矿场,没日没夜的挖铁矿。还好我们身子硬朗,不然,当天就被打死了!”
沈瑜听着,愈发的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太无知,太狂妄了!求你…原谅我!”
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微不可闻。
“哼!!”
陈羽涅抱着手臂,神情傲然的绕着沈瑜打量了一圈。
那天,沈瑜来武英阁跟自己商量,带人扮黑衣人围困她侯府的宾客。
她侯府的宾客都是些什么人?高门大户,达官显贵!
这也太匪夷所思,太刺激!
是的,她就是觉得刺激。
在这个男人建功立业,挣钱养家,女人只能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世道。”
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