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涅斜眼看她:“这有什么,饿你几顿,你自然就吃下了”
“好!你有种!”
监斩台上,蔡卓成正襟危坐。
待时辰一到,他大声唱喝,然后抽出一块红色令牌,朝刑台掷去。
一人一块令牌,案桌上竟然准备了两个签桶。
大靖多少年没一次斩这么多官员了?
侩子手举起刀,日光照在刀刃上,闪出一抹白光。
让紧盯着砍头刀的沈瑜,紧张到了极点。
“真的要看吗?真的要看吗?真的要看吗!!”
沈瑜念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偏过了头,捂住耳朵。
她后槽牙不住的打颤,余光瞥见旁边的陈羽涅,见站立如松,丝毫没有发出声音。
心里佩服之余,朝她脸上看去。
原来不是淡定,而是吓傻了。
陈羽涅面如白纸,双眼无神的看向沈瑜。
沈瑜皱眉喝斥:“别看我,别吐我身上啊!”
一连斩了十多个贪官,刑台上的血渐渐流了下来。
因为她们站的近,血流到地上,朝她们脚下涌来。
脏!
沈瑜看向全程默然的文月瑶,只见她微微颤抖。
却不是害怕,而是像憋在胸口的一股怨念,终于吐了出来,释然又畅快。
回去的路上,文月瑶说道:“我们去鱼香酒楼吃鱼去吧。”
沈瑜睁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说:“你不是要守孝吗?能吃鱼吃荤腥?”
文月瑶露出平和的笑容:“孝在心中,不在那些繁文缛节。咱们这段时日也辛苦了,畅快的吃一顿,就当是庆祝!”
逝者已逝,生者坚强。
来到鱼香酒楼,沈瑜豪气的朝掌柜说道:“我要你们二楼最佳观湖厢房,然后把你们店的招牌菜,和酒水点心全都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