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挑眉笑道:“沛之可不是纨绔之辈!这禁军卫所,是个好地方!祖昂以后就知,这禁军是个什么章程了”

他眉眼含笑,只是其中的讥讽之意,赵祖昂还未发觉。

赵荆楚听着他们互相呛声,原觉着无聊。

可余光瞥向旁边,竟然看到崔大人脸色越来越冷硬,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她偏过头,垂眸轻语:“崔大人!可是有何不悦之事么?”

崔昀野正心烦的喝着酒,听着身旁的温声话语,不由收敛了冷意。

朝她低声道:“无事,我喝酒向来如此!”

说罢勾唇轻笑,以示多谢关怀。

这一笑过后,崔昀野就觉着不对劲。

膝上被制住的小脚,开始不安的挣动起来。

这种事,万不能在这种场合被人发现,他无奈的松开桎梏。

那小脚一得自由,便由膝上往内侧探去,撩开衣袍,在那大腿处一寸寸探索。

崔昀野端起酒杯轻抿,抬眸冷眼扫向对面的罪魁祸首。

只见沈瑜正低着头,小口的抿着庄园酿制的桃花酒,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来不及气恼这人今日又砸自己场子,亦或是现在的作弄。

腿上温软的触感越发过分,他突然紧皱眉头,无奈的再次捉住那贪玩的小脚。

崔昀野看着酒杯的眼神有些愣怔,长时间的静止,让二皇子注意到他。

“锦羡怎一直不说话?今日可是你的升官宴,不说几句?”

陈箫衣听到这儿,才抬头望向崔昀野。

他对这个国子监迄今为止,未被任何人超越的巅峰,有着无限崇拜和好奇,很想听听他的贤言和指点。

崔昀野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松开那只突然裸着的玉足。

手放上桌面,随意拿起锦帕揉搓,两面广袖自然垂下,挡住腿间的情况。

“殿下过誉了,此次升迁,臣惭愧受之。臣为官不过寥寥几载,全仰仗圣上垂青,方有今日的荣光。”

“每每谨小慎微,就怕有负圣恩,为人诟病德不配位。便是今日,也不敢大摆宴席,只多谢两位殿下光临,臣深感荣幸!”

陈箫衣微挑着眉,崔大人升迁如此之快,世为罕见。

是他眼光独到另辟蹊径,牢牢把握住了圣心。

既让王党吃瘪,又为大靖计边防,惠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