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沈小姐整个人伏在大爷身上,薄被只盖到纤柔的腰上,一只腿弯被大爷攥在手里,那张美艳濡湿的脸还埋在大爷颈侧。
可想而知薄被下的身子,刚刚还在经历趣事儿。
舒云只瞥到一眼便移开视线,伸手想将沈小姐解救出来。可刚碰到沈小姐的手臂,沈小姐就委屈的在大爷耳边呜呜哭。
“出去”
舒云得令顿时松了口气,马上放下床帐,出了房门。
“还没够?阿奴该吃药了!”
沈瑜还迷迷糊糊缓不过劲,只委屈的哼哼唧唧。
“呵!阿奴倒是从不亏待自个儿”
抱着人去到里间,舀水浇在她潮/红的身子上,大致冲洗了一番。
沈瑜身子轻颤的跪不住,仰着细长的颈子,双手隔着他的白色里衣撑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的眼神,迷离又脆弱。
崔昀野的里衣被揉皱,看着她又娇又求的眼眸,只挑眉轻笑:“阿奴怎这样馋?”
他无心再撩动春湖,可本就不平静的湖面,还是骤然掀起巨浪。
看着被殃及而颜色变深,粘在身上的里衣,崔昀野冷眼斜她,又舀水将她浇干净。
折腾了这许久,才将人抱回榻上。
门外侍立的舒云听着里间的水声终于停了后,从廊下升的药炉上,倒出煎好的药。
推门进入卧房后,见大爷坐在床边,狂放不羁的支起一条腿,显然是在等她的药。
她径直将药放在床头,随后就转身退出房间。目光不小心看到榻上的沈小姐,见她面色疲倦,却仍是睁着眼,看着大爷的后背。
崔昀野觉着温度适宜了,便将沈瑜抱起,药碗放在她的嘴边。
“好苦!”
沈瑜这段时日天天喝药,早就习惯了苦味。可这次的药,她却觉着不是一般的苦。只舔了一口,就委屈的埋头在他肩上,不肯喝。
“温补疗养的药,不会太苦,天色已晚,你莫要再闹了”
他自认为对她已经够纵容,可若纵的连药都得哄着喝,就太过了。
捏着她的后颈,将她脸挖出来,药碗放到她嘴边就开始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