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莞清只是哭着道:“谢谢小瑜,先前是嫂子不对,等过了这一劫,嫂子定要好好补偿你!”
她们珍惜陪着沈曜的时光,只是天色将黑,她们不得不离开了。
回到侯府后,沈瑜又暗自落泪,尤其回到了只有两个洒扫婆子的潇湘馆。
再无小丫鬟们闲适的聊天打趣,和红绡忙碌操心的身影。
侯府还是那般雕梁画栋,她却觉得日落黄昏,一副凋败之相。
她坐在屋里的竹床上,静思故人,院子却传来声响。
魏莞清亲自带人送来衣裳首饰和伺候的丫鬟,怕她用不惯自己陪嫁来的人,还找来的是府里原先就有的丫鬟,连沈曜院里的几个通房大丫鬟,也一并送来给她说话解闷。
沈瑜浅笑着应下,现在嫂子有求于她,倒是见了几分真心和面面俱到。
其实也不是她和嫂子相处不来,而是要看嫂子愿不愿意和她好好相处。
………
内狱。
严昭老金及其走的的近的同僚及亲友,分别刑讯审问。
几人齐口一声,都道那日的酒水没问题,老金之妻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严昭来到刑架前,看着被上过刑的老金,眼里闪过狠厉。
他一招手,外面走进一个锦衣卫,怀里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
严昭接过婴儿走到老金面前:“好不容易得来的老来子,你再负隅顽抗,不招出幕后主使,恐怕你这小儿,今日就得再去投胎了!”
他说的阴暗狠厉,老金却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既要冤枉我,又何必做这审问一出,直接上报不就得了?
严昭将婴儿高高举起,准备摔死。
老金这时才疯狂挣扎起来,怒骂严昭畜牲禽兽。
严昭将婴儿又放了下来,让手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