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入崔府的巷子,沈瑜撩开窗帘瞧见以往空旷的巷中,停了好几辆马车,瞧着都是官宦人家的。
走近才发现崔府中门大开,一副门庭若市,迎来送往之象。
她指了侧门的方向,低调的下车,准备直接进府,却被门房拦住。
沈瑜不解:“怎么了?”
门房面色为难道:“小姐有所不知,大爷对您私自出府十分动怒,上次又没能请回小姐,于是吩咐了下边人,以后都不许小姐进府,小姐是何境况,都于大爷无关”
沈瑜听完红了眼眶,带着哭腔道:“我家有事才回去的,况且,我还没嫁给他,为何就要逼我在娘家和他之间做选择?他简直坏透了!”
难道崔昀野把她当他府里的妾了,才不许她出门?
想赌气转身就走,可来都来了,她还是很想见到他。
沈瑜拿出一锭光亮的银子递给门房,低声道:“你帮我去通报表哥,我想见他一面”
门房只瞥了眼那锭银子,摇头道:“大爷此时在正堂处理公事,且大爷说的很清楚,他不要三心二意的女人,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小姐请回吧!”
沈瑜蹙眉吸着气道:“他真就这么果断?放弃我侯府是这样,放弃我也是这样?”
门房垂眸看着地面,看着是不想多说废话。
沈瑜心揪疼的厉害,狼狈落魄的回到马车上,让小厮赶紧走。
她拿着衣袖擦泪,委屈的不行。崔昀野怎么可以这么果断的抛弃她?像扔了样东西一样。
明明他之前还每晚哄着她睡觉的,黑夜里喃喃细语,连承诺和情话也说了很多了。
那么郑重好听,结果一遇上事儿,她就一点没顺着他的意,就这样果断的抛弃了她。
………
自皇城金銮殿多了把太师椅,百官就面朝太师了,至于御座上的正统帝,也没人问过他的意见,连高首辅也只是无奈的摇头。
这般的冷待,只两日就让正统帝称病不上朝了,每日呆在空无奏报的养心殿。
可笑他先前为了不影响朝政,在那次刺杀中故意伤了左胳膊,还想留着右胳膊处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