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皱着脸思考,好一会儿后道:“我这回不能再亲自出马了,但我衣食住行都是昀哥哥安排的,想找人办事儿根本逃不过他眼睛,我要不找个地方搬出去吧?”
周苏御神色激动:“你能出去,我和陈羽涅出不去啊!”
闻言,沈瑜双手捂头:“其实也不是非要弄死那老太太,我只是不爽她还敢理直气壮的给我气受,又想起我娘的死”
“我怎么都不能忍受她还活着,她活着就是享福,她们母女害了我和我娘…”
陈羽涅一拍桌子:“那老太婆找死,咱们就送她一程!”
这下沈瑜吓一跳,忙看向窗外,复又低声道:“小声点,我有了两个主意!”
周苏御:“什么?”
沈瑜光想着,就乐出了声:“那次在侯府,我让崔婉琴从我胯下钻过去,不是还让你画了两幅画吗?”
“当时画的应该不见了,你能再画一遍吗?”
周苏御垂眸思索,很快也乐了:“能啊!那两幅画我和陈羽涅在南陇的时候,经常看着下饭。”
“后来事儿多了,就把画落下了。现在给我画卷和笔,我能轻松再临摹两幅。”
陈羽涅也笑了起来:“还是你损招儿多,那老太婆看到她女儿的画,怕是要当场气死了!”
沈瑜抬手示意她们冷静,眼神骄傲:“光两幅画还不保险,不一定能气死她,我要有一计!”
周苏御笑问:“什么?快别卖关子了!”
沈瑜低声:“我要写信给我爹,告诉他崔婉琴写信给那老太婆害我,我差点被那老太婆叫人打死了。”
“我要我爹休了那个崔婉琴,把休书寄给我。然后我要在寿辰那天,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读我爹的休书!”
周苏御和陈羽涅听的一脸震惊,沈瑜抱着手臂,一脸骄傲的扫视他们
“怎么样?我简直是个天才吧?”
陈羽涅慢慢嘶了一声,皱眉寻思道:“计划是挺好,可现在你又没有“黑衣人”,我和周苏御也被严加看管。”
“你顶多能求崔昀野让你参加寿宴吃席,怕是没机会吸引目光,并把画卷打开,并掏出休书,并宣读休书吧?”
她说完,沈瑜慢慢拉下脸撅着嘴,老大不高兴了。
凡事出其不意,一招用过了,再想在崔昀野眼皮底下做一遍,好像确实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