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昀哥哥洗完身后,她还要给自己洗身。
整个人羞的肌肤发粉,眼睛热出水光。
好不容易洗完,崔昀野就抱着她进榻,好一番昏天暗地的云雨。
崔昀野似乎很忙,办完事后,只抱着沈瑜安抚了一会儿,连晚膳都没吃,就又走了。
沈瑜揪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才又躺下。
这一次过后,整个七月份,崔昀野都没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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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京城的那些官员都走了后,也到了她来月信的时候。
她之前偷藏了许多月事带,舒云补回去也未发现是她拿走的。
这次月信,她自己悄悄摸摸的换着月事带,用过的也藏起来。
整个月信期间,舒云都不知道。
因为她之前的月事也不准,舒云虽然得了大夫的叮嘱,也未注意到她已经过了月事期。
就这样,沈瑜瞒过了一次月信。
崔府的老太太,情况已经好转。能够坐起身,拉着嘉柔郡主聊家常
而东府的崔南嘉,则脸上和颈子上的伤疤逐渐定型。
她还在大太太的房里,没有挪出去,房里的所有镜子都被收了起来。
崔心兰还是每日侍奉在崔南嘉面前。
最开始,崔南嘉还是自个儿崩溃伤心,后来,看着每日打扮的如出水芙蓉般娇嫩的庶妹在眼前晃。
即使未戴珠钗,也清丽可人。
她的内心便开始有了扭曲的恨意。
她也试着去过老太太的院子,找嘉柔郡主的麻烦。
可但凡她有一点出言不逊,老太太都会呵斥她冒犯皇家,属实没教养。
老太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