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涅先是警惕的看向门口,见是他,眉头皱了皱,语气倒也平常:“怎么了?”
周苏御与她对视着,只片刻就进屋,十分自然的关上了门。
又过了片刻,里面就传来水声和打斗声。
这处小院僻静,他们俩人也没人伺候。
所以,平常不会有丫鬟婆子经过。
周苏御将湿漉漉的陈羽涅抵在墙上,一手抹过自己的嘴角,指上沾染了血丝。
他笑的玩世不恭:“羽涅,做什么这么抗拒?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干。”
陈羽涅愤怒的双眼中闪过羞涩,望着这几年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周苏御,身体抗拒的不那么坚决了。
是了,他们没少做这种事情。
当年黔州剿匪,自己并非完胜他,他是抱着新奇的态度跟她进虎豹骑的。
他们最开始在虎豹骑的军职并不高,就算再怎么要强,她也是军中唯一的女子,就是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而周苏御仿佛天然就是她的拥趸和守护者,替她解决所有不方便和尴尬。
自己也习惯了有这么一个贴心的手下,可在一次离营休息时,周苏御莫名其妙带她去城里的一间客栈休息。
接着就等她洗澡的时候,推门而入。
若堂堂正正的,她还能拔刀和周苏御对砍。
可一丝不挂的自己,嘴里虽然在骂人,但脑子都是懵的。
她那时问周苏御,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周苏御当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胡闹的小孩,捆了她的手,就将她扔进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