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昀野冷眼扫她:“是又如何?”
沈瑜不高兴的挪得离他远些,嘀咕道:“昀哥哥太坏了,竟然连我爹的信都藏,这世上最坏的人就是昀哥哥了!”
秦真一眼不错的盯着沈瑜,只是没一会,就看向她身旁,传说中的陵江总督。
虽夫人确实娇纵了些,可一看就是被宠爱的。国公爷的打算,也许真的能成。
她伸手进衣衫下摆,姿势不雅观,然面色依然冷艳。
她拿出一个信封,上前几步想递给沈瑜。
风荷先一步拦住她,而后伸手示意她交上信封。
秦真虽不愿宁国公的东西经过丫鬟的手,却也知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
风荷接过信后,先递到崔昀野面前。
沈瑜刚伸手,就被崔昀野拍了下手背。
她皱眉哼的一声,小声道:“昀哥哥,这么坏,我好讨厌昀哥哥的!”
崔昀野接过信后利落的撕下封口,拿出信一看,确实是宁国公的笔记和私印。
不禁冷然一笑,这宁国公是见说不动他,便想用自己女儿来当说客。
信被拦下,便派人亲自来陵州。
真是下作。
沈瑜趁他不备,瞬间抽过那张信纸。
看了会儿后,觉着线上内容挺正常的,就是父亲想念她,她又许久未回信,便派人过来瞧瞧。
且有话让丫鬟代传,还让她仔细听好。
沈瑜看向那两个丫鬟,心里顿时有了亲切的感觉,微笑着说道:“父亲有什么话让你们带给我,说吧!”
秦真余光一直盯着崔昀野,此时柔声道:“还请夫人移步!”
沈瑜没有看昀哥哥,便轻快说道:“那好吧,你随我…”
“宁国公要送信,怎派你两个女人来?”
崔昀野声音依旧淡漠,即便是质问,也透着一股从容的压迫。
秦真不自觉捏了捏衣角,如实说道:“宁国公派了八个小兵护送,和家里两个奴婢传话。”
“这一路遇上了流匪和地方军队。”
“我们两个因着是女子,到最后伪装成难民,才活了下来。”
沈瑜目露不忍:“那些人全部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