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承认就行,来人,将他拖出去处死” 李煜衣袖一甩,大声下令,说话间,余光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站在右手边首位的徐铉。
什么?就问了一句就要把我砍了,果然是个昏君啊!陆子扬悲愤的想道。
眼见两名身材魁梧的侍卫走进来,陆子扬急得满头大汗,正要开口辩驳,只见徐铉跪在地上,急切说道:“国主请慢!陆子扬手中令牌是臣所给,此事臣应负主要责任,与他人无关。请国主治臣之罪。”
陈乔也拱手进言:“国主,陆子扬虽有欺君之嫌,但出发点皆是为了彰显国主爱民之心,并无丝毫私心。还望国主饶恕他这一回。”
“陛下,臣以为陆子扬此举与谋反无异。他胆大包天,竟拿出国主御赐金牌,假传国主命令,还指使城门守卫听从他的号令,此人绝不可轻饶。” 苏翰卿面色凝重,一脸正气地缓缓说道。
“再者,徐铉竟将国主令牌随意借予他人,全然无视法纪,这也是对国主的大不敬,请国主明察。”
“回禀国主,当时情况特殊,正值筹集粮草的关键时期,而臣又不在临川。为确保诸事顺利进行,臣才将令牌借予陆子扬,后来因一些琐事,未能及时收回。这皆是臣的过错,请国主治臣一人之罪。” 徐铉神色庄重,将所有罪名揽到自己身上。
李煜看着跪地的徐铉,沉思片刻,转而看向站在左手边首位的一人,问道:“皇甫继勋,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皇甫继勋年约四十余岁,身着一袭紫色朝服,面容俊朗,皮肤白皙,最显眼的他的耳垂很大,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回禀国主,末将认为陆子扬借金牌假传国主之意,证据确凿,此乃欺君之罪,请国主严惩。徐铉亦有失察之责,同样不可轻饶。” 皇甫继勋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冷冷地扫了徐铉一眼,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