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三日。这三日,殿下还需得按时服用我的药方。”
褚煜点头:“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靠近他可以获得两日电量,抱他大腿可以获得三日电量,有肢体接触可以获得七日,亲密接触还是别想了,这位玉面煞神可不是好惹的。
看来日后她必须得想办法牵一下他的手,或者牵脚也行。
刚才在船上靠近他才获得了两日电量,但是她没想到进入系统里看那么一小会儿就浪费了一日。
不过这样也好,马上就可以刷新了。
宋时微拿过桌子上放的药材,细细挑拣放在了锅里。
能拖延一点是一点时间。
……
看着宋时微在炉子旁守着,周宴行悄悄给褚煜使了使眼色,“哥,我扶你去那边包扎。”
说罢,他们避开宋时微去了另一间屋子。
这里与刚才那间屋子不同,雕花拔步床立在窗边,紫檀木的框上嵌着玻璃镜,映着窗外的芭蕉叶。帐子是月白色的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铺着的玉色锦被,叠得方方正正。
正中央摆着两把梨花木的玫瑰椅,椅身嵌着细巧的螺钿,在光下泛着虹彩。椅垫是新换的云锦,绣着缠枝莲,坐上去时,布料窸窣作响,像花瓣落在水面。
椅子中间放着一张桌子,窗户边摆着一把古琴。
刚才那间屋子是书房,这间屋子就是褚煜平时睡觉的地方。
刚一进屋,褚煜将刚才肩膀上中的飞镖放在桌子上。
周晏行此刻也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这是羌族的血月镖?”
周晏行拿出他袖口中的金疮药,褚煜解开衣领露出肩膀,褚煜的胸口处大大小小的都是伤痕,可见褚煜受的不止一回伤,周晏行给他包扎的也不止这一回了。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很快就包扎出来一个完美的结。
“哥,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周晏行一边倒茶一边分析:“南昭国的国主就是羌族人,你此次是秘密去的南昭国,他们要行动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
“怕是有人要借刀杀人,咱们此次行动,必是有人暴露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