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礼宴体温渐渐恢复正常,阮妩也终于松了口气。
“你们是来带走他的么?不可能!他已经是我的奴仆了。”
“奴仆?”
阮妩有些好笑的开口,原文的男主称不上什么好人。
但也从未有人将他当过奴仆。
她像是没察觉到空气中氛围的转变,开口道:“是啊,我已经给他身上打上奴仆的印记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阮妩一翻礼宴的身子,果然在他腰侧看见了一道红色的刺青。
“幼稚。”
这种在物品上刻画标记就代表是自己的所属物完全是小学生作为。
阮妩手触摸到他的腰侧,那块刺青和伤痕连带着一块消失了。
“现在不是了。”
刺青也只是将墨水扎在皮肤表面而已。
这个刺青明显还是刚刻的,皮肤都还肿着也算伤口,自然一起愈合了。
他们已经见到想要找的人了。
渚一脚踢开了她,略带嘲讽的看向礼宴,刚想说几句,却想起阮妩之前说的:
“你们看见了都别出声。”
明明他可以选择不听,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住了嘴。
那一脸要笑又不笑的样子,看在礼宴更加刺眼了。
“够了,装又装不好,想要嘲笑可以直接说,不用装没看见。”
“嘁。”
从阮妩怀中拖着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嗤,阮妩低下头才发现礼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他半边身子耷拉在空中,全靠她一只手托着。
如今连抬头都感觉如此费劲的礼宴,神情变得恹恹的。
他看向阮妩,“浑身没有力气,还麻烦你继续扶着我了。”
阮妩的异能虽然帮助他化开了大部分的药力,但他现在还是绵软无力,还得花一时半会才能缓过来。
“他们对你使用了什么手段么?”
如今的情况阮妩只能猜出这一种,毕竟以他们的实力,礼宴想走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强撑着站直身体,语气显得十分虚弱:
“我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有个女人想要抓住我,但我的异能失效了,那些人给我注射了一种可以让肌肉放松的药剂,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