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那笑容更加邪荡,“这次换了三个……”

阿彩都没听他继续说什么,看见他把视线一一扫视那三个男人时,她就明白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

话不用说明白,他那笑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啊——”

他话还未完,只见飞机头感觉下体猛地产生一股灼烧感,他当即痛苦的倒地捂住了裤裆中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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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左手还没伸出,右臂便断掉了,再下一秒,他的左手就跟着掉了。

“你这种人还以此沾沾自喜?不会用就别要了。”

礼宴冷淡的开口,他的手中已然握着一柄巨大飘着火焰的大剑。

而其他二人几乎也是同时出手的。

飞机头没有流血也没有死,只感觉浑身像是被麻痹了一样,而那块地方像被烧熟了一样,完全没有感知了。

“你们……”

飞机头懦懦的说出两个字,礼宴便撇过头看向其他两人。

遭到这冰冷的一视,两人惊恐不已。

“既然如此,都阉了算了。”

雪神情冰冷抽出长鞭,风作冷着眼也抽出了剑。

手法干净利落,阿彩在一旁看着颤抖不已,察觉自己做了什么的风作,回头对上阿彩恐惧的眼神,他开口道:

“身为男性我很抱歉,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他们这样,这些人我们已经处理了,你已无需介怀。”

说完阿彩两行泪忍不住的往下涌出,她捂住嘴点了点头,见此风作撇开了头。

阮妩非常懂她这样是为什么,她抚上阿彩的肩膀开口道:

“没事的,你很勇敢也很干净,靠着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活下来了,这些人以后不可能再做那样的事情了。”

她明明不大的年纪,却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在那地狱般的生活中,想想都知道活的到底有多痛不欲生。

不过,她并不能完全掐断源头。

“都带走吧,我已经找到他的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