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看见眼前的人,都有点不敢认。
“风作尾岐。”
没想到对面的人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
听见这熟悉的声线,风作这才回过味来,“礼宴?”
这一声让两人迎来对视,他们转身相对。
风作看向礼宴,“你怎么在这?”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低下的坩埚很快会被人带走,这块地方也会一同跟着消失,我们得先离开这里再说。”礼宴这次没再耐心的解释一遍。
“又走?”荀釉不禁疑惑。
毕竟他们才上来呢。
这一声也让礼宴注意到了此人。
“走吧,跟我来。”说着他抬起脚步往前走。
往前走时特意转过头朝荀釉瞥了一眼,“还有,融与在这里我理解,但为什么来的还有你?怎么说,都轮不到你吧。”
提到这阿木终于忍不住出声,“其实,渚和雪都不在了,他们受了重伤,特别是雪,他一个人……”提到这阿木就忍不住想哭。
礼宴低下眼眸,有些后知后觉的开口,“我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吗?”想到此他的音量陡然拔高,“那阮妩不能说话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荀釉突然大笑两声,在压抑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礼宴当场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这个家伙,还是只会不合时宜的做某些事。
被他一盯荀釉止住了笑声,但他嘴角还是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笑着望向礼宴,“所以你们两个人待这么久,她都没告诉过你,她的问题何止是不能说话。”
这让礼宴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还有别的更严重的问题?”
说着他朝阮妩的方向看去,不禁联想到他之前触碰她时,身体比之前还要冰。
难怪他把贝雷结晶给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她说不了话了,而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说不了话了。
可那是一整颗贝雷结晶啊,它具有强大的免疫功效,怎么可能会没用呢?!
饶是礼宴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阮妩现在连话都不能说,时间紧急,自然也不可能亲口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