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来了。”

棘惊呼，“谁让你来的？！”说着粗鲁的直接将衣服摔到了渚面前，让他赶紧滚。

渚嘲谑的笑着接过衣服。

“你说，如果不是我在这，你更希望出现的是谁？”

这让棘愣在原地。

“要是你，你更希望这个人是谁？”

某刻，不同人用着同样语气又相似的两句话，在此刻重叠了。

棘意味深长的望着渚开口：

“只要是阮妩自己的选择，我都会支持。”

渚脚步更近一步，目光却变得深沉。

“那不就行了，你像从前那样当她的影子，剩下的交给我，这样就好了。”

棘跟着上前一步。

两人此刻相错而立，锋芒各不相让。

棘望着渚红色的瞳孔，自己在他的眼睛里找不到丝毫退缩。

良久，她开口：

“你知道的吧？之前你在金陵对阮妩做那些事的时候，我并没有阻拦。

因为观察了一圈，我发现你确实可靠。

你问的这个问题，之前我在某人那里也得到过，但当时我并未答复。

我确实是影子，可今后你能成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某人吗？”

渚不确定的开口，脸上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像对此结论并不感到意外。

一时氛围陷入沉寂，阮妩也刚好换完衣服站起。

之前她和渚因为“男女有别”的事大吵过一架。

他质问自己难道还没有摒弃身为人的性别观念吗。

如果此刻见到他再显得扭捏，就有点矫情了。

何况都是成年人了，也确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棘身为局外人，说的这些话也确实比她自己看的要透彻。

见此，棘也不打算继续跟他说什么了。

自然的退到了一旁。

渚捏着手中的衣服，也不再犹豫，一秒撕开了之前的衣服。

好在阮妩早就有所准备，早就转了过去。

毕竟这个家伙，第一次好像也是这样。

这次阮妩的外套是一个只有右半边袖子的黑色坎肩，内搭白，裤子黑。

至于渚，这次直接是一个黑色的长外套以及黑色裤子，没有内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