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林薇薇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那条热搜像一根毒刺——【顾言深被警方带走】。

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水：“薇姐，要不我们先暂停一下今天的活动？”

“暂停？”林薇薇猛地抬头，妆容精致的脸此刻有些扭曲，“我要是现在退了，明天所有头条都会说我心虚！”

她用力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几乎从不主动联系的名字——“X先生”。

电话接通后，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林小姐，找我有事？”

“我需要你的帮助。”林薇薇咬牙，“顾言深倒了，我需要新的靠山。”

对方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可以，但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把陆氏的最新投标底价弄到手。”

林薇薇呼吸一滞。

这是商业间谍行为，一旦被发现，她的职业生涯，甚至人生，都会毁于一旦。

但转念一想，她已经没有退路。

“好。”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个字。

陆氏集团法务部内，周屿正和几位律师围着会议桌，桌上铺满了资料和证据。

“林薇薇和某竞争公司有资金往来，这是银行流水。”

“还有她私下接触我们的投标负责人，试图套取底价。”

周屿合上文件夹，语气冷硬：“起诉。”

“直接起诉？”有人惊讶，“我们不先内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