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直到特警队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走！”

几名队员像拎小鸡一样把男人押走，男人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喊：“你们以为——”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特警的手挡住了。

赵立忍不住吐槽：“这人肺活量真好，都被按着头了还能喊。”

陆时衍淡淡看了他一眼：“少说两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念抱着胳膊，盯着被押走的男人背影，低声说：“他说的‘人遍布A市’，不是空口吓唬人。”

“我知道。”陆时衍的目光很沉，“所以，我们得加快速度。”

警笛声渐渐远去，仓库里只剩下四人、几名留守的特警，还有一地的凌乱。

特警队长走过来，伸手和陆时衍握了握：“这次多亏你们配合，不然我们很难把他引出来。”

“合作愉快。”陆时衍微微一笑，“不过，接下来的行动，我们也要参与。”

特警队长愣了下，随即点头：“行，但你们要听指挥，不许擅自行动。”

赵立立刻举手：“保证听话！”

特警队长忍不住笑了：“你这反应，像是去春游。”

“差不多。”赵立一本正经，“都是集体活动。”

回到警局，几人被带到会议室。桌上摊着一份厚厚的资料，上面是男人的档案。

“代号‘夜枭’，真实姓名不详，三十多岁，擅长心理操控和组织渗透。”特警队长介绍道，“他在A市经营非法网络多年，手下至少有五十人。”

“五十人？”苏念皱眉，“这比我们想象的还多。”

“而且，他们可能已经潜入政府部门、商业机构，甚至——”特警队长顿了顿，“我们的系统。”

陆时衍敲了敲桌子：“那就从最容易暴露的地方开始查。”

“比如？”

“酒吧、网吧、废弃厂房——那些监控盲区。”陆时衍的眼神很坚定，“夜枭的人需要地方接头，不可能全藏在光明正大的地方。”

接下来的三天，四人跟着特警队开始了地毯式搜查。

第一天，他们突袭了一家地下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的灯光、烟雾弥漫的空气——赵立一进去就打喷嚏。

“这地方，比我奶奶的厨房还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