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客厅，陆时衍就被怀里的“小闹钟”闹醒了——果果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他身边，小手正揪着他的头发，使劲往嘴里塞，糖糖则趴在苏念胸口，小嘴巴“吧唧吧唧”地啃着她的衣领，活像两只刚睡醒的小馋猫。

“哎哟！我的头发！”陆时衍龇牙咧嘴地把果果的小手从头发上掰开，刚想翻身坐起来，又被糖糖的小脚丫踹了肚子一脚，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苏念揉着眼睛坐起来，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无奈地笑了：“这俩活宝，每天醒了就不安分，看来今天得让你好好练练带娃技能了。”

正说着，张妈端着早餐走进来，笑着打趣：“陆先生，苏小姐，今天可得让两位好好露一手，我就在旁边打打下手，保证不插手。”

陆时衍瞬间瞪大了眼睛：“张妈，您不帮我们了？”

张妈放下餐盘，忍着笑摇头：“您昨天出门闹了那么多笑话，再不练练，下次带宝宝出门，怕是要把小区的人都逗笑了。”

苏念忍着笑点头：“就是，今天我们分工合作，你负责给宝宝换衣服，我负责准备辅食，张妈就在旁边指导，怎么样？”

陆时衍看着两个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宝宝，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点头：“行！不就是换衣服吗？小意思！”

说着，他伸手去抱果果，可刚把小家伙抱起来，果果就“噗”地一声，吐奶吐了他一身，白色的奶渍顺着衬衫往下流，活像刚被泼了一盆牛奶。

“我的天！”陆时衍僵在原地，看着身上的奶渍，欲哭无泪，“这还没开始换衣服，就先‘赏赐’我一身奶了？”

张妈赶紧递过纸巾：“陆先生，换衣服前得先给宝宝拍嗝，不然很容易吐奶的。”

陆时衍赶紧照着张妈的说法，把果果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可他手法生疏，拍得太用力，果果被拍得“咯咯”笑，小胳膊还使劲挥舞，又把旁边的糖糖戳哭了。

“哎哟！”陆时衍手忙脚乱，一边拍着果果的背，一边想去哄糖糖，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在沙发上，幸好及时扶住了扶手，才没把果果摔着。

苏念看得哭笑不得，赶紧把糖糖抱起来，轻轻哄着：“陆时衍，你能不能稳一点？照你这样，没等换完衣服，两个宝宝都要被你弄哭了。”

陆时衍满脸通红，拍嗝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好不容易把果果的嗝拍出来，赶紧抱着他去卧室换衣服。

可他刚把果果放在床上，拿起连体衣准备穿，就犯了难——这衣服的袖子怎么这么小？领口怎么套不进去？他折腾了半天，把果果的胳膊扭得乱七八糟，小家伙被弄疼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小脑袋还使劲往后仰，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别别别！不哭不哭！”陆时衍赶紧按住果果，急得满头大汗，拿着衣服的手都在抖，“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比系领带难一百倍！”

张妈在门口看得直摇头，忍不住上前指导：“陆先生，穿连体衣得先把宝宝的腿放进去，再穿胳膊，您这反着来，肯定穿不上。”

说着，张妈示范了一遍，三两下就把衣服套在了果果身上，还顺便把扣子扣好，动作麻利得像在变魔术。

陆时衍看得眼睛发亮：“张妈，您这手法也太厉害了！我再来试试！”

这次他学乖了，照着张妈的方法，先把糖糖的腿放进裙子里，再小心翼翼地穿胳膊，可刚把一只胳膊穿进去，糖糖突然伸腿踢了他一脚，把裙子踢得歪歪扭扭，另一只胳膊又滑了出来。

“我的天！”陆时衍哀嚎一声，看着歪歪扭扭的裙子，又看了看哭得满脸通红的糖糖，恨不得把裙子扔了，“这带娃换衣服，比谈十个亿的项目还难！”

苏念端着刚做好的辅食走过来，看着眼前的惨状——果果的衣服穿反了，领口卡在脖子上，糖糖的裙子歪歪扭扭，裙摆还掀到了腰上，两个宝宝哭得此起彼伏，陆时衍则满头大汗，活像刚打完一场仗，忍不住笑出声：“陆时衍，你这哪是换衣服，分明是在‘折磨’宝宝，还是我来吧。”

说着，苏念放下辅食，三两下就把两个宝宝的衣服换好，糖糖穿着粉色裙子，头发上还别了个小发夹，果果穿着蓝色连体衣，看起来整整齐齐，可爱极了。

陆时衍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还是你厉害，这换衣服的活儿，我还得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