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真好，秦雪。”周薇率先打破有些凝固的气氛，笑着上前想拉她回去坐下。

秦雪却轻轻挣脱了周薇的手，借着酒意，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转向林见鹿，声音带着醉后的哽咽和不顾一切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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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鹿……你知道吗？这首歌……我是唱给你听的。”

露台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两人之间来回逡巡。赵昊张大了嘴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沈渊面无表情，但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林见鹿深吸一口气，知道避无可避。他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秦雪，你喝多了。”

“我没有！”秦雪激动地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喝多了，但正因为喝多了，我才敢说！从你把我从环星挖过来那天起，我就……我就很佩服你，不，不只是佩服……我看着你带着见鹿科技一路走到今天，看着你面对那么多艰难却从不退缩，看着你构建起‘灵犀生态’的宏伟蓝图……我……”

她的话语有些混乱，但其中的情感却炽热而清晰：“我知道，我可能比不上苏晚晴学姐那么优秀，也没有她那样的家世和……和与你共同的回忆。但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做好我能做的一切，公关、战略、合作……我拼命地想跟上你的脚步，想为你分担，想让你看到我的价值……我……”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