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客人。”程理说着,回头给严清与他们介绍:“这位是李医生,是一位退役的研究员。”
看来这位就是灰隼所说的,对实验体有些研究的那位了。
“你好。”严清与想跟她握手,但是她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还放着沾了血的绷带,看起来不太方便。
“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点腾不开手。”李医生略带歉意。
“没事。”严清与收回了手。
“噢对了李医生,待会你收拾好了上来一下吧,有些事想跟您商量一下。”程理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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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点头应好,四人又乘着电梯返回了房间,橱门一关,房间又变成普普通通的样子。
“你们不怕被人发现吗?”周淮起看着这个柜子问道,如果有人来搜查的话这个真的藏不住一点东西。
谁知程理摆摆手:“发现又能怎么样,我们这边只是收伤患罢了,谁招的仇谁处理。”
说着他戳了戳灰隼,灰隼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们来讨论一下正事吧。”程理在沙发上坐下 ,“我们这边的情况和环境就是这样。”
程理倒了四杯茶,一人一杯,严清与端着茶杯没有喝,开口问道:“救助会成立多久了?”
“五六年了,但私下的救助行动还要更久,差不多七八年。救助会的成员都有自己的住处,平时很少往这里来。”程理回答道。
“你也是地下城的人……对吧?”严清与又问。
程理发现了严清与的谨慎,点了点头:“嗯。”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小泥巴的,差不多十岁左右。”既然他也是从地下城来的,那他说不定认识小泥巴,如果见到认识的人的话,小泥巴说不定就敢说出他是怎么偷渡上来的,严清与想。
“小泥巴?小泥巴在地下城是一个常见的名字,光我知道的就有二三十个,认识的也有五六个,十岁左右的……我应该不认识,因为我十年前就已经在中枢城了,有可能我来中枢城的时候他还没出生。”程理摸了摸下巴:“不过有照片吗?我可以看看,说不定我认识他父母。”
“照片?”严清与思考着,小泥巴似乎拿过自己的光脑拍过照片,说不定有,严清与毫不设防地打开相册,周淮起坐在一边歪着头偷看,他也想知道严清与的相册都拍了什么。
周淮起的动作太明显了,严清与刚打开相册就注意到了,但他本人行得正坐得端,除了偷拍的文件,相册也没拍什么私密照片,看了就看了也无所谓。
他往下一滑,停住了,小泥巴拍了好多张模糊的照片,他点进了大图,想挑出一张清晰的。没想到往旁边一滑,一张红毛哨兵穿粉色蕾丝围裙的照片就堂堂亮相了。
“……嗯?”周淮起发出了声音。
严清与迅速滑了过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周淮起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严清与有些慌乱,找出一张清晰的照片把光脑递给程理。
程理细细观看着照片,周淮起凑到严清与耳边小声的问道:“严医生怎么偷拍我的照片呢?是想留着欣赏吗?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穿给你看的。”
严清与推开周淮起的脸,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拍。
这些话全被同样是哨兵并且听力良好的灰隼听了去,灰隼表情古怪,用那种眼神看了一会那两人。
程理摇了摇头:“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可能是太小了,他怎么了吗?”
严清与犹豫了一会,但又想到他们既然是救助同为地下城居民的好人,应该不会对小泥巴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于是开口:“小泥巴是偷渡来中枢城的,刚到第一天就他被发现……”
说着严清与看了一眼周淮起,周淮起点点头:“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有觉醒的征兆,于是就把他带回塔里。”
“什么?偷渡?”程理有些诧异,“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