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征那早就不知道飞哪去的良心都莫名飞回来让他隐隐作痛了,后知后觉的,这么看就好像是自己在欺负这个家伙一样。
“试试温度。”贺青山端着装满温水的脸盆蹲在了谢海征的面前,他将毛巾打湿沾水拧干递过去。
谢海征看到这一幕终于绷不住了说:“你是把我带入什么角色了?”
“少爷。”贺青山说。
“那你呢?”谢海征乐道。
“保姆。”贺青山说。
“一开始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二代?吃喝玩乐那种?”
“没有,如果只是那样肯定已经死了,你体魄锻炼的很好,如果你没有受伤我可能都打不过你。”
贺青山马屁一拍,谢海征也是抑制不住的扬起嘴角。同时对贺青山另眼相看,老实巴交的居然还这么会拍马屁,虽然算不上惊天地泣鬼神,但受用。
“感觉你话多了一些。”
“是你的话多了一些,在山里是你不理我。”贺青山说。
谢海征想了想那黑暗时刻吐槽道:“那时候没底,我看你也不像是个好人,怕说多了你宰了我。”
现在就是到自己地盘所以肆无忌惮了吗?贺青山想。他看着谢海征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身上的绑带有些还沾着血,看到这一幕贺青山有些心慌。
“我还是建议你回医院。”贺青山说,“这伤口我看着都感觉会感染。”
“我带了药过来,我自愈比常人快不少。”谢海征对此并不在意,他扫了一眼贺青山说,“帮我擦擦露出来的皮肤就好,懒得动。”
贺青山点点头,每一步都无比认真,他小心翼翼地给谢海征擦拭着身体,力气不敢太大结果就是谢海征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贺青山吓了一跳,连忙停下动作。
“能不能别这么轻飘飘的就跟拿羽毛逗我一样,痒的不行。”谢海征龇牙说。
贺青山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的回了一个笑,谢海征轻叹一口气。
“给你一个合法身份后你打算做什么?”谢海征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