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毫不迟疑,他立刻起身精心挑选了三四种,回到床上时,看着吴所畏异常顺从的脸,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同时涌上心头。
今晚的吴所畏,温顺得反常,配合得惊人,几乎满足了他所有曾经提出却未能尽兴的幻想。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云雨终于暂歇。
池骋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烟,他侧过头,看着身边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的吴所畏,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畏畏,”
他开口,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我觉得......你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吴所畏眼皮都没抬,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怎么?配合你还不满意?非得让我像以前那样反抗,你才觉得有征服感是吗?”
“不是那个意思,”
池骋蹙眉,仔细斟酌着用词,
“就是......你以前像头怎么都驯不服的小倔驴,今天突然变成温顺可人的小白兔了,我…...一时之间有点受宠若惊,不太习惯。”
他总觉得这份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配合背后,藏着点什么。
吴所畏的心猛地一缩,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只好强撑着用玩笑掩饰:
“那你就是贱骨头呗?存心找虐?那行,以后我还就不配合了……”
“别!”
池骋立刻掐灭了烟,翻身将他重新搂进怀里,语气急切,
“我更